楊部長給咱倆評評,是我負你還是你對不起我!”我凜然地說。
曹斌一聽使慌了神兒,窘急得像忍大便一樣坐立不安,低著頭再也不敢與我對視。
楊大偉聽我話中有話,又見曹斌窘態畢露,心裡已經明白了八九分。他擔心我倆在辦公室裡鬧將起來,波及到他,忙著“和稀泥”,給曹斌解圍,“行了,別說以前那些沒用的了。你來之前曹經理把情況和我說了一下,你也別怪他對你報怨,你昨天做得也確實有點兒,過分了。”
“過分?”我移目注視楊大偉,冷聲說,“方案做出來我就讓小張拿去讓他看,他什麼也不說,就說讓重做。這是什麼態度?先別說他這態度不端正,就以職責而論,這本來是咱們部負責的事兒,讓他看不過是爭求他的意見,卻沒想到他給出這麼個‘大意見’!嘿,他有提這麼大‘大意見’的權力嗎?這不成了鄰家的老太太隔著牆頭做咱們家的婆婆了?呵呵,這且不說,就當咱們家的婆婆沒出息,聽他鄰居家婆婆的,方案重做。可也得給我時間呀!我這兒還沒重做完呢,他派人反覆催了有八百次!催還不成,今天一大早又跑你這兒來興師問罪,打我的報告!這是幹嗎?成心擠兌人是不是!”我看著楊大偉說罷,睥睨曹斌。
第三卷 一0六
楊大偉聽出我話裡有連帶嘲諷他的意思,一邊兒聽著我發牢騷一邊兒不自在地低著頭擺弄那杆從地上撿起來的圓珠筆。曹斌氣得那張臉由沒洗乾淨的“漏經”內褲變成了豬肝,紅裡透紫,沒有人色。他狠狠地撩起眼皮瞪著我憤怒地說:“你這話說太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