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回不去了嗎?物如此,人也如此!
簡心也走了,說去法國遊歷學習,她們的店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家麵包店,裡面的咖啡很好喝
,譚天凡在裡面陪範賽爾懷舊,喝了一肚子咖啡,後來幾天聞到麵包味就打嗝!
唯一還
沒變的只有范家,劉老大的遊艇和蕭鐵的賽車俱樂部了,就這樣範賽爾都還擔心下次來什麼
都沒了,憂鬱地問譚天凡說:“人家說人老了才喜歡懷舊,我是不是老了,我竟然很害怕這
一切都變了,我下次來什麼都不見了,什麼都是陌生的,這個我從小長大的城市我再也尋不
到我熟悉的痕跡,不再是我的家,我對它而言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我再也沒有家了!”
家!曾經去一個地方旅遊,去了好多天,回來時看見城市的名字,一時有種很親切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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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
或許家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它卻是我們心靈的一個安慰,不管外面再經歷什麼
風雨,我們想到家可以遮擋這一切就會覺得心安。
物質上的家如此,心靈上的也如此,
怕只怕,無家可歸!
眼看著聖誕節就要到了,範賽爾依然沒有回去的動靜。譚天凡終
於忍不住了,被賽爾拉著去新開的西餐店,吃完上甜品時故意漫不經心地提起了羅烈:“這
蛋糕不錯,要是焦糖味的就更好了,濃濃的焦糖淋在核桃仁上,又香又甜,烈哥最愛了!”
賽爾笑了笑,沒接譚天凡的話頭。譚天凡沒法,提也提起了,就一直說到底了,假裝才想
起來叫道:“過兩天就是聖誕節了,也是烈哥的生日啊!”
賽爾無奈地看了看他,無奈
地說:“譚天凡,如果你是想挑起我的內疚感,那麼恭喜你,你成功了!我現在內疚得吃不
下任何東西,只想買機票和你立刻飛到羅烈身邊,你滿意了吧!”
譚天凡嘿嘿地笑,用
手摸了摸鼻子,然後齜牙咧嘴:“我是怕你忘記提醒你而已。”
賽爾淡淡地笑道:“可
能嗎?他的生日那麼獨特,想忘記也不可能!”
譚天凡試探地問:“那麼我們明天回去
?”
賽爾不置可否,推開盤子站了起來:“走啦,回家啦!”
兩人一起回范家,譚天
凡開著車,賽爾坐在旁邊,一隻手扶著額頭沉思著,臉上的表情很靜,無法看出她在想什麼
。氣氛有些壓抑,譚天凡沒話找話:“賽爾,我剛剛看你的表情,發現你和烈哥思考時的表
情很像啊!”
賽爾斜了他一眼,聳了聳肩,放下手,淡淡地說:“是嗎?”
“是啊!
非常像!”譚天凡嘿嘿笑道。
賽爾沒法,對著後視鏡中的譚天凡做了個鬼臉,無可奈何
地道:“我們明天回去,行了吧!”
譚天凡學著她聳聳肩:“我是沒什麼關係,我才不
看重生日什麼的,是怕你後悔而已!”
“我後悔什麼,現在他能想起我就算不錯了,還
會記得我有沒有給他過生日啊!”賽爾自嘲地笑道,看了看譚天凡,嘆了口氣:“我們喝酒
去,好不好?”
譚天凡看了看她:“好。”方向盤一轉,譚天凡帶賽爾到范家附近,找
了家不那麼噪雜的酒吧要了一打酒和賽爾對飲。
賽爾看看酒,對譚天凡苦笑道:“我喝
過最多的酒就是最初在西園山的日子,現在想起來那段日子真是奢侈啊,每天都糟蹋著羅烈
的好酒,也揮霍著他對我的耐心。”她的語氣說著說著低沉下來,反正都被譚天凡看出來了
,也無意掩飾自己的心情,敞開心扉地暢所欲言:“天凡,我們之間怎麼了,你能看明白嗎
?我怎麼覺得現在和羅烈像許多年的老夫妻了,越來越沒話可說了!平時難得在一起,在一
起呆不了半天又吵架,不,也不能算吵架,他都不和我吵能算什麼吵架!有時候我倒希望他
失去理智地和我大吵一頓,那樣或許我還能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就是這樣的理智給我的感覺
卻是他離我越來越遠,我越來越不懂他!有時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