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柱瞄了一眼袁立志紅腫的手腕,也假笑了一下道:“這不就知道了嘛。我姓楊。哎呀,袁製片人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傷了手腕,在下粗通醫術,要不我給你看看?”
袁立志聽懂了楊得柱的警告,說手腕,只不過是楊得柱隱晦地告訴他,我知道昨天是你的意思。他哪敢讓楊得柱給他看病啊,他又不傻。於是袁立志趕緊客氣道:“不必,不必,已經處理過了。楊先生這次來是……?”
楊得柱也明白袁立志是打探他的想法,心想說明了也有好處,省的他再找麻煩,也不避諱,說道:“還不是她不省心,又不差這幾個錢,非要來拍戲。我也放心不下就過來陪她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晚上我再來接她吧。劉大姐,劉大姐,彩雲交給你了,有事兒大喊一聲就行,我就在附近。”
楊得柱交代完了,走出了劇組的營地,袁立志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五味陳雜。本來煮熟的鴨子,卻被這小子搶走了,他怎能不恨。但是透過剛才的簡單交流,他卻也感受到,這小子言語間透著無比兩大的自信。恐怕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我說寧彩雲怎麼這麼難搞呢,原來是早就傍上了這樣一個人物。看來不能輕易動手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