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他比你能,他那一點能比得上你?”
“他能得到你,就比我能很多倍吧,夏瑜,我們兩口原來也是見面說不上幾句就得吵了,但我認識你後,吵得差了,我先主動不吵了,因為認識你後,我有了一種感情上的彌補感。但這種彌補感千萬不要成為一種折磨,尤其是你……夏瑜,為了你好,我還得勸你:對額外的情感過於投入太累,為了躲避猜疑而過於憂慮更累,我不能看著你為我而垮了。近40年的風雨我們已磨鍊出了一種理智,即生活是一生平淡中的幸福,而不是一時間浪漫的悲歡,生活和婚姻終歸不是青青夢幻中的至善至美,你的愛人終歸是那位和你度過了愛情最光華的人……愛應深埋於心,如其折磨自己,不如將其封凍,只有冷藏才能保鮮,去與他營造一種現實的、真實的、快樂的生活,讓心扉暫時關閉,把所有的風雨擋住,在明亮的燈光下,讓兩顆心重新碰撞……但願你能如此行嗎?”
“你的用心是好的,但我已進入不了這情感的”圍城“,我認為愛情是神聖的,婚姻也是神聖的,*同樣是神聖的,一位外國女社會學家曾說:男人可以和任何女人*,而女人只能和她心儀的人*,這些粗俗的男人們能理解嗎?愛情、婚姻、包括*容不得半點褻瀆……自欺欺人的感情就是一種自我褻瀆……我也不願打這場疲勞術的戰爭……”
我不想和夏瑜再談下去,我感到越談越累,便插話說:“不說這樣了,我——我只感覺很想你——”
“我也是,清明節快到了,可能放假,咱們值班不能在一天裡。”
“我可能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