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遙控器從高架道上扔了出去,笑著看了一眼身邊咬著嘴唇的陳宣,她告訴自己要忍耐,不能哭,可是他的手不斷地挑動她的敏感點,皮裙早已經被撩起,此刻她的下}身毫不保留地□在他眼前,他好像很滿意,不斷加速和踩剎車,這種顛簸刺激得她更加難受。
“我聽說,調|教的時候就是這跳|蛋讓人最難受,今天你的表現告訴我那人說得沒錯。”他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反覆流連,輕笑,“不過,你這個樣子,真讓我想cao你。”
到了他的別墅,他將她帶到一間客房裡,然後瘋狂地在她體內衝撞,噴洩,知道陳宣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
按下對講機,吩咐人取了繩子來將她綁在床上,然後,將那枚依然震動不已的跳|蛋塞進她的身體裡,笑容邪惡而盡興,“看看電池夠不夠耐久。”
陳宣閉著眼躺在床上,門關上,帶來了無盡的黑暗,折磨中無法入睡,她終於將臉埋在客房的床套上哭了,眼淚溼了床套和頭髮,然而這般哭泣反而讓她覺得那麼多的苦痛和折磨都好些了,她告訴自己,不能絕望,哪怕現世將她逼迫到這一步,她都不可以絕望,絕對不許。
昨日的折磨一直持續到深夜,事實證明電池也是會用盡的,陳宣睜著眼睛,可週圍卻是無邊的黑暗。第二天是孫成讓人來鬆開她的,在淋浴房裡看著自己下|身的紅腫,陳宣甚至不敢去碰。
校服和替換衣服都是小缺給的,她不知道自己算是個什麼身份站在他們面前,小缺不過是把她當一個普通的倒貼上來的女人,所以言語裡也多有輕蔑,可是陳宣不介意,在這裡,誰對她是個什麼觀感,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整天上課都在犯困,這不應該是她該有的狀態,手機是被迫帶上的,她發現自己真的非常害怕這個手機真的會響起來。她一直在假裝自己很堅強,可其實她還沒有足夠堅強到同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抗衡,她到此刻還不能夠相信自己的生活在最低谷的時候卻又跌落了更深的谷底。
似乎孫舒延還算仁慈,下課之前他都沒有打電話來,陳宣在下課前的最後一秒鬆了口氣,她真的怕他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
電話是在打工的時候響起的,“你在哪裡?來迷夢心。”孫舒延短短吩咐了幾個字,陳宣愣愣的聽到那邊電話斷了。陳宣苦笑了一下,就因為他這一句話,她就必須放下手中的活過去,然後滿足他的一切要求,而他又要怎麼對她呢?是水槍,還是那奇怪的道具?可不管是哪一樣,她都真的不想再體驗一次。
直到電話那頭結束通話,陳宣的拒絕仍沒有說出口。
這兩天因為請假太多,老闆已經很有意見了,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連這個打工的機會都會沒有了。她當下決定關掉了手機,打工完已是晚上十點,餐廳終於關門了,她走出餐廳的時候,卻看到了穿著夾克衫靠在車邊的孫舒延,他抽著煙,用看獵物一樣的眼光看著她。
“你怎麼敢關機?”他抽了口煙,皺著眉看著她,好像等著她自投羅網。
陳宣一定沒有哪個女人敢違揹他的“旨意”吧,所以她今天這樣算是大逆不道了?陳宣輕笑,有一種報復了的快感。
“我在打工。”
“多好的藉口啊。”孫舒延冷笑,“開啟手機看看傳給你的照片吧,絕對會讓你馬上滾到我面前來,先給我好好看看!”
手機的彩信鈴聲果然接連不斷地響起來,陳宣心中一沉,開啟那些彩信,一張張都是小志的照片,他身上紅色的傷痕是那樣觸目驚心,陳宣看完全身冰冷。
她沒有想到孫舒延會下那樣重的手,小志躺在地上臉都已經青紫了,而地上是一灘血,她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他是殺了小志了麼?還是?而她是這一切的間接兇手、陳宣有些後悔自己一時的輕率,但是更多的是恨這個男人!他究竟想把她逼迫到怎樣的地步?!
“你殺了他了?”她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孫舒延輕笑了一聲,摁滅菸頭,雙手撐在車前蓋上看著她,“對於還有利用價值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用盡就毀了他?”
“過來。”孫舒延終於對著她招了招手,陳宣沒有反抗,走到了他的面前,孫舒延讓她上車,然後駕著車穿過高架,這次去的地方是皇冠。
從皇冠金碧輝煌的走廊裡走向鑽石包廂,陳宣看到了每一間包廂裡都是成排的公主站著在供人挑選,明碼標價,那些恩客就像是上帝,等著他們金手指一點,那些公主就有了一晚上的收入,那麼她陳宣算什麼呢?
走過碧璽包廂的時候,孫舒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