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頭衝著她的□,水溫很高,她的喉嚨口痛苦地發出聲響,可他沒有打算停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噴頭,讓她兩腿之間疼痛不堪。
他的手指從她的花叢一路探到她的後|庭,並在她的後|庭處反覆按捺,陳宣全身溼淋淋地跪在淋浴房裡任他玩弄著,眼淚順著花灑中的水滴在地磚上,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心裡那種屈辱的感覺讓她閉著眼睛,不想去面對後面的日子。
他在她耳邊說,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開始就這般讓她不堪忍受,那麼未來,該是有多麼黑暗呢?
她不知道。
孫舒延抱著她在28樓的樓頂那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又做了一次,她貼在玻璃上看著下面車水馬龍的道路,忽然就想從這高樓上墜落下去。她趴在落地窗前不說話,任由他發洩,終於讓他也覺得有些厭倦了,隨她趴在落地玻璃上,他披了浴袍到浴室抽菸,而她跪坐在玻璃前的地毯上,看著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紅痕。孫舒延沒有在這裡過夜,陳宣在深夜12點光著全身坐在地毯上,用浴室的針線包把校服縫補好,才穿上了離開。
曾經路過這幢金碧輝煌的酒店的時候,她只以為這是個有錢人的天堂,可是今天她才知道,這裡也是窮人的地獄。在保安古怪的探究目光裡離去,如果可以,她真的想離開這城市,可是真要離開,小志又要怎麼辦呢?
☆、頑物的固執(五)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課間小三來告訴她,孫舒延說讓她中午的時候去頂樓。連日來沒有正常的飲食,昨天只是胡亂塞了點家裡剩下的餅乾充飢,讓她的臉色蒼白得有些嚇人。陳志還在孫舒延手上,曹放倒是被放了,昨晚等在出租屋裡,跪在地上求她賣身幫他還債。陳宣心裡冷笑,從前她不過是他的一處提款機,可現如今她這個好叔叔竟然到了逼良為娼的地步,人性讓她又大開了一次眼界。上午最後一節課上完,陳宣立刻上了頂樓,生怕再晚一步小志又受苦。
昨天孫舒延在她身上的縱慾今天反倒讓她承受了苦果,雙腿痠軟得走路都痛,上樓梯更是牽扯起下|身的疼痛,讓她邁步都覺得困難。
頂樓的鐵門是開著的,孫舒延早已在那裡等她。
陳宣告訴自己,大步走過去,他無恥,所以自己更要不卑不亢。明明雙腿之間痠痛得邁步都艱難,可是她仍挺直了脊樑,昂著頭走向他。
孫舒延看出她走路姿勢的不正常,女人第一次完了以後都是這樣,他一手插在口袋裡,用無比悶騷的步態走向她,低頭抬起了她的下巴,被她皺眉躲開。孫舒延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他把這個女人逼到如此境地,可是你看,她居然還能那麼倔強,看她面色蒼白,他竟然有些成就感,然而她那討厭的神情還是讓他想把她揉碎才甘心。
“你究竟想怎麼樣?”陳宣仰著臉問他,他嗤笑了一聲湊近了告訴她,“我就想像昨晚那樣。”
如果孫舒延以為能夠看到她害羞或者屈辱的神情那麼他就錯了,陳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目光定定地望著他,沒有害怕或退縮,更不要奢望她會求饒。孫舒延最討厭的就是她的這種表情,他的手指捏緊了她的下巴,很疼,可是陳宣除了皺眉,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好多天飲食不正常,她的胃開始抽痛,可是她還是竭力忍耐,她不能低頭,輸了身體可以,但她不能再把尊嚴也輸了。
孫舒延有些氣惱,他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別人都捧他,都怕他,可是隻有她,敢這樣看著他,哪怕昨日他那樣對她,她都沒有在他面前求饒,就算哭,也哭得悄無聲息,那麼隱忍。她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越走近,他越不懂她。
陳宣看著他,忽然露出了個笑容,那笑容那麼耀眼,讓孫舒延眯起了眼,陳宣笑了,她想如果這個男人以為她會搖尾乞憐,那麼她就偏偏不要如他的意,她不會屈服的,她陳宣即使居於劣勢也絕對不會繳械投降,哪怕身體妥協,她的意志也絕不會妥協!
“你別忘了你弟弟還在我手上!”孫舒延惡狠狠地威脅她,下手的力道更重了。
“我從來沒有忘記你是那麼卑鄙的一個人!”陳宣的頂撞讓孫舒延勃然大怒!他一貫以來的成長環境,還沒有讓他的涵養好到能對於一個女人這般的辱罵無動於衷。他抬腳就踢在她的腹部上,陳宣雙腿本來就疼痛,一個沒有站穩,整個人斜斜地向後倒去,在她撲倒的前一刻,她看著他仍然是輕蔑而鄙夷的,彷彿他的這般粗暴更證實了她所想的一切,這種感覺真的讓孫舒延臉上無光
陳宣倒地的時候悶哼了一聲,胃部劇烈地抽痛起來,額頭上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