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裙子外套和洋裝,全是她的size,就連貼身的內衣內褲衛生棉,他都替她準備了。
“一個人回到家,的確無聊。”他接話。
“要不要叫呂爸爸、呂媽媽回來住?”那麼大的房子,哥一個人住好可憐哦。
“到鄉下養老是爸媽的願望,他們為我們兄弟忙了一輩子,有權利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他和哥哥們都支援父母親。
“他們還好嗎?”
“很好,新建的花圃已經完工,種下玫瑰花,聽說今年就會有收成。”
當花農是爸媽的夢想,年輕時為孩子留在都市裡闖蕩,年紀大了,落葉歸根的念頭日盛,直到這兩年才確定成行。
“下次我們去找他們。”
“好,他們很喜歡你,叫我常常帶你去。”
“沒問題。”
話題斷掉了,她的腳很沒家教地跨在桌面上,身子歪在他胸口,玩夠了他的手指頭,躺下來,由下往上看,玩他剛冒出來的黑色髭鬚,刺刺癢癢的,她的手指從東玩到西、再從西玩回東邊。
他抓住她的手,提議。
“不然,你要不要搬過來和我住?”
“搬過來?你要包養我嗎?”她笑得滿臉甜。
他橫她一眼。“我以為我早就包養你了。”
“說得也是,要是沒有哥,我怎麼辦才好!”她鼓起腮幫子說。
“沒有什麼怎麼辦,你永遠都有我。”
手臂一使力,他把她抱起,她永遠不必考慮怎麼辦,因為他在,他會替她排除所有疑難。
“哈。”她笑兩下,說:“就是這樣壞掉的啦,我什麼事都靠你,腦袋變得越來越笨。你不在我身邊,我連思考都有困難,難怪組長罵我豬的時候,我氣到腦袋冒火,就是找不到話反駁。”
“還生氣嗎?我去替你恐嚇她。”反正這種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
存艾嘻嘻哈哈笑著,腰一挺,勾住他的脖子用力給他親下去。
“哥,我愛你。”
“我知道。”他點頭,對這點,他和她有著同樣的自信。
“沒有七年之癢的那種愛情。”她是現代人,但她的愛情很傳統,愛上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沒有一年兩年、五年八年就會斷續的問題。
“我知道。”
她在他心底有幾分重,他就在她心底有幾分,而他,再也離不開這個女孩,她是他最值得的等待。
“永遠不會變心的那種愛。”她強調又強調。
“我知道。”
天長地久對他們而言不是承諾,而是自然形成,彷彿盤古開天闢地那天起,他們的愛情就存在,就不會散。
“哥,我很愛當你的寄生蟲。”
“我知道。”他更熱愛被她寄生。
“你知道寄生蟲的命運嗎?”
“什麼命運?”
“宿主活著的時候,寄生蟲才能在你的身體裡面活著、繁衍下一代,如果宿主死了,寄生蟲連一秒鐘都不能多活。”
“知道了,我會讓自己活得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知道就好,那……”她眼神一飄,笑得很暖味。
“那怎樣?”他有了些許防備。
“寄生蟲餓了。”
“你不是才剛吃飽?”
“喂,你不知道嗎?寄生蟲是永遠都吃不飽的。”
她抓起他的手背咬一口,輕輕的小小的一口,不痛、有點癢,然後再咬一口,他由著她去玩,她翻過身,越咬越過份,從他的手腕、手臂、手肘一路向上,當她小小的啃咬停在他的脖子上時,他興起一陣悸動。
她的嘴停在他耳邊,小小的啃咬引得他心癢難耐,她的嘴滑過他耳際、來到他唇邊,他控制不住了,壓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壓向自己。
熱烈的吻、輾轉來回的吻,他們的唇齒交纏,他們的身心相合。他擁著她、她抱住他,他們成了彼此的浮木,沒有誓言,他們已經決定了共生死。
他們吻得失控,她小小的手伸進他的衣服裡面,撫摸他精壯的上半身。
猛地,理智跳出來,他抓住她的手,將她推開。再一點點,他就沉淪了。
她喘氣、回看他,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喊暫停。
“哥……我要。”
“不行,我們還沒結婚。”他是虔誠的天主教徒,簽過定約,婚前絕對不要性行為。
“誰說一定要結婚才可以炒飯?這是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