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個好頭,做個好的榜樣。現在看來,若谷也是緊隨其後,要效仿你了。”
他的話讓他們三人更加緊張地相互看了看,蓓兒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已經非常劇烈,阮若虛則作了個吞嚥的動作,苦笑了一下。
阮若谷笑了笑,“爹的,我沒有效仿大哥,您不要詛咒我。”
“嗯!難道不是嗎?”阮品哼了一聲,看了看阮若谷,“你這幾天都在做些什麼?”
“幾個朋友約在深城談事情。”
阮品點點頭,“最近不錯?”
“還好!”
“嗯,你要時時這樣我就放心了,你呀,就是太狂妄,這一點你一定要向你大哥學習學習。”
“爹的,若谷有若谷的優點。”阮若虛小心地說。
“我一直在向大哥學習,哦,不包括剛才那件事。”
“元白,讓孩子們好好吃飯吧!”阮太太打斷了他們父子的談話,嗔怪地說。
“嗯,有什麼事情今天都處理好,明天就不要外出了,我請了很多客人,你們都要在家好好招呼客人,知道嗎?現在你們都大了,應該是阮家的主人了,應盡地主之宜。”
“知道了,爹的!”兄弟倆異口同聲地說著。
“還有,把七七儘快給我找回來,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在外面留宿?不要說如何危險,這種壞習慣也縱容不得的。”
“我們知道了。”阮太太笑著說。
“伯父,七七說明天她會回來,而且會親手為太太選禮物。”蓓兒想起了七七的話,於是,輕聲地說。
“哦?是嗎?”阮品果然大喜,“七七親口說的?”
“是的,她臨走的時候親口說的。”
“嗯,真不錯,這孩子看來是真的長大了。哦,若虛若谷,你們昨天做得不錯,你們疼妹妹,爹的很欣慰,但是,下不為例,疼愛歸疼愛,不可以溺愛,這是我們阮家的原則,記得嗎?”
“是。”
“吃飯吧!”他說著,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會心地笑了。
他們三個忽然同時長出了一口氣,緊張的神經似乎有緩解。阮太太不解地看著他們,很奇怪他們今天怎麼都這麼喜歡低著頭。往次裡,若谷回到家中,總會在餐桌上與若虛聊個沒完,可今天,兄弟倆似乎都有所避諱,蓓兒則更安靜了。難道只是因為七七的緣故嗎?她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空位,心裡又有了沉甸甸的擔憂,猜想著七七現在是不是已經在吃早餐,會吃一些什麼?
阮若虛臨出門的時候,被身邊的阮若谷拉了拉衣袖,他回頭看到阮若臉一本正經地看著前方,“哥,晚上早些回來,我有話跟你講。”
阮若虛直覺到這件事關於蓓兒,他想這樣也好,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他們,總比這樣模糊要好得多。
於是,兄弟倆個對父母打著招呼,同時回頭看到在太太身後的蓓兒正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也許還是緣於同一份默契,他們竟然對視了一眼,然後,又迅速地逃離了自己的眼光。
又是一個無夢的夜晚,七七早上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就像是上足了發條的玩具一樣動力十足,神清氣爽。睜開眼睛轉身才發現,易水寒已經起了床。她立即跳下床,拖著又長又大的睡衣,跑到廚房,易水寒正坐在餐桌前翻看著當日的報紙,眉頭依然緊蹙。她知道他的注意力集中有報紙的內容上,沒有聽到自己的腳步聲。於是,她停下來,倚在門邊靜靜地看著他。
易水寒也只是因為心事重重而睡意漸輕,天亮之後,他就睡意全無,索性坐起來。看到七七睡得正濃,便輕手輕腳地拿了報紙坐在餐廳裡翻看起來。翻了幾頁,在經濟版塊裡,忽然看到一則新聞,上面鮮明地寫著信能基金總裁阮若谷前日回到香港,今日在深城約見深港兩地的幾位商賈名流。信能基金和阮若谷這幾個字讓易水寒的眼前一亮,一個想法立即衝上頭來,阮若谷是香港有名的風險投資家,年紀輕輕就已經出手不凡,以精準的眼光贏得了無以計數的名利。他把報紙放在餐桌上,輕輕地咬了咬嘴唇,這個名字已經像一個香得誘人的誘餌,讓他的心癢癢地恨不得立即就可以見到他。他像溺水的人看到了營救的船隻一樣興奮得拍桌而起,大聲地說,“就是他,一定要找到他。”
抬起頭看到七七瞪大的眼睛正不解地看著自己,他立即笑了,衝過去用力地握住七七的肩膀,興奮地說,“七七,快,給我點力量,我今天要去做一件大事,你保佑我一定要做成,一定要!”
七七驚訝地叫起來,看到他興奮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