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用以淚洗面。
“父親”這兩個字,只是在每月月末才會被提起,因為那個惡魔會衝進她與母親的家,拿走母親辛苦賺來生活費的大部分。
男人狂亂如豹,忿恨地拉扯掉女孩胸前裹住圓/潤的布縷,對女孩哭泣的臉視而不見,避過她柔軟紅唇,吻上她頸系。
不是吻,是撕咬,是掠奪。隨著他性/感的唇劃過,她凝脂的肌膚上出現了紅色印記。
女孩不顧一切地捶打男人結實的後背,她閃躲的雙腿被他壓在身下。
“求求你放了我。我帶你去找我爸……”昨天是她十八歲的生日,莫名闖入的男人扛著她鑽進直升機。幾小時的飛行後,就來到了這美麗而恐怖的島嶼。
男人冷笑,沒有溫情,只有肆虐,眼中的恨像無數把箭射向女孩。被他禁錮的小手不能動彈,掙扎的雙腿無法閃躲。
他除去她身上最後一塊遮擋,毫無預兆地佔有了她。
“啊――”撕心裂肺地痛傳遍全身,女孩悽慘的喊聲,被他的結實胸膛堵去了大半。
“我不會放過你!我要將我媽咪承受的一切,還給你!”男人陰冷地詛咒,掠奪沒有就此停止。
“我…和我爸沒有…關係……”女孩的語氣像一縷怨魂,父親到底做了什麼,為何她要受此懲罰?
“如果你敢反抗,我就用你媽……”男人愈加瘋狂,仇恨的種子深種。
提到女孩的媽媽,女孩抽泣地更甚,眼淚如珠落下。
四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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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惘然
手打 更新時間:2011…6…23 16:29:44 本章字數:1376
“啊――”惡夢再次出現在季嫣兒的腦海,驚覺地震紅了臉,冷汗溢滿了額頭。
都過去了。
她藉著清冷的月光,望望床褥的另半邊睡著的兩個孩子,抱緊了香肩。
孩子甜美的睡顏、無邪的睡姿,給了她別樣的平靜。
往事如煙,早淡漠在記憶深處。只是身旁的一對天真孩童,提醒她,惡夢的真實。
“媽咪,要尿尿。”粉嘟嘟的小男孩――她的寶貝季銘煙胖嘟嘟的小手捂著嘴。
“小胖子,我帶你去。誰讓你晚上喝那麼多豆漿!”她的另一個寶貝――剛念小學二年級的季銘雲,利落地掀開被褥,跳下床。
季嫣兒伸手將壁燈點亮,算不上家徒四壁,也稱得上一貧如洗。可這小小的十五平米,也是她每天奔波的動力。
會好的!至少不會再壞下去。
“明天,銘雲你帶銘煙去幼兒園,媽咪要去接新老闆。”季嫣兒等到兩個孩子去完衛生間,鑽回被窩,細心地為他們整理被角,將照顧弟弟的任務交給了小哥哥。
有銘雲,季嫣兒可以安心工作,辛苦地維持他們的小家。或許這連家都算不上,因為這個家裡,除了必要的鍋碗瓢盆,床和被褥、以及換洗衣裳,再也沒有多餘的奢侈品。
為了讓兩個寶貝能帶上課間餐,她每日都在第一縷陽光灑落地面,還未染紅天際的雲彩之時,便下床。纖弱的身子顯出單薄的美,白皙的小圓臉削成了瓜子臉,從前水汪汪的鳳目蒙上了憂鬱的情愫。
如此清瘦的佳人,倒是成了皇集團分部,數一數二的骨感美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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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著清晨涼爽的空氣,她又換上了那幾套穿得褪色的職業裝中,一套最體面的衣裳。一副黑框眼鏡,遮住了她靈秀的眸子,厚重的留海擋去了她寬闊的額頭,低調隱藏自己的容貌,是她離開那座小島後,學會的偽裝。
“季嫣兒,把這些抱著,跟我走。”憑著努力,她終於擠進了最有前途,國內外享有絕對影響力的皇集團,成了秘書部一名普通的員工。
“是。”她會說的話,只有――“是”,“好”,“知道了”,“我會努力”。
她跟著部長,走進人來人往的接機大廳,不安地心緒莫名翻湧。
是銘煙不舒服,還是銘雲又因被人罵做野種,跟同學打架?
她的心忐忑不安。張望四周,努力平復。
耳畔的腳步聲,“滴滴答答”,視野中一波波的人,從身旁經過。
“總裁到了。快舉牌!”部長謹慎地整理衣襟。
皇集團總裁從無現身國內分部,此次前來,全分部的人都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