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和一手搭上韓述的肩頭,笑道:“據說大多數連環殺手在選擇受害者時都會有喜好的固定型別,頭髮、身高、膚色、年齡段……不符合這些特定條件的,送上門也不殺……”
“少來。”韓述抖落好友的手,“別拿你那套變態的理論套在我身上。”
方誌和在大學裡執教心理學,他笑道:“我最近奉旨在系裡開了一門叫做‘大學生性心理健康講座’的公共選修課,不開課之前都不知道我們國家的青少年性啟蒙知識貧乏落後到什麼程度……對了,我的課程還挺受歡迎的,跟我上社會心理學的時候沒發比,有空你過來捧捧場?說不定小有收穫。”
韓述大笑,“那你有沒有向你的學生傳授開啟你青少年時期純潔心理大門的性啟蒙鑰匙是什麼?你這傢伙蔫著壞,別忘了高中時你書包裡沒少夾帶‘啟蒙教材’,我跟周亮都是受你荼毒的……”
“你可別扯上週亮,人家孩子都會叫爸爸了,根正苗紅,日子不知道多滋潤,我倆都不能跟他比。尤其是你,眼裡春情盪漾,臉上卻一臉晦氣,日子是越活越回頭了。兄弟我不才,也是個小小的專業人士,經我指點迷津走上幸福新生的迷途羔羊不在少數,趁現在說說,或許能給你點意見。”方誌和說完,好整以暇地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
韓述不以為然,“你那套留著騙未成年少女用吧。”
方誌和嘿嘿一笑:“未成年少女也不一定好忽悠。別人年少無知的時候尚且搞不定,時過境遷就更棘手了,就像有的人,大魚大肉也不是沒有,可偏偏去啃同一塊骨頭,十幾年都未必啃得下來,乾著急,乾著急!”
他說到最後兩句“乾著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