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叔叔給你想辦法。桔年啊,叔叔一直挺心疼你的,這一帶的孩子,就屬你最乖巧最漂亮了。”
他的眼睛在桔年身上打轉,手已經貌似不經意地朝桔年身上招呼。
“叔叔,我真的要回家了。”桔年慌了,只想奪路而逃,她掙扎著腿從林恆貴的身體與小門的縫隙裡擠出去,卻被林恆貴用身體擠了回來。
“叔叔你幹什麼,我要叫了,我要告訴姑媽了,啊~~”桔年尖叫了起來。
林恆貴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從褲子口袋裡摸出厚厚一疊散鈔“乖,聽話,叔叔給你錢。”
“不。。。。。。嗚嗚。。。。。。”桔年的手揮開了錢,又被林恆貴制住,嘴裡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林恆貴的手在她萌芽的身軀上下其手,她掙扎,再掙扎,男人和女孩,大人和孩子力量的差距是如此之大,當她聽到一顆釦子掉落在地的輕微響動,開始油生出絕望。
巫雨就是在這個時候推開商店與時間的窗子衝了進來。他在外面等了很久,對恆貴本能的不信任讓他擔心桔年的安危,這一次,他的懷疑救了桔年。
巫雨像只小豹子一樣撲向林恆貴,兩人翻滾在地,桔年得以脫身,雙手環抱住自己,怔怔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一開始,林恆貴沒有防備,被巫雨按壓在地上狠狠揍了幾拳,嘴角有血絲滲了出來。巫雨恨透了他,手下不留情,嘴裡喊著“你連她都不放過,你根本就不是個人。”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逗她玩呢”林恆貴連招架求饒,”別打了,別打了。“
巫雨發洩著自己的憤怒,手漸漸就緩了下來,林恆貴令人生厭的一張臉在他手底下面目全非,他恨不能殺了這個人渣。但是想到這個“殺”字,巫雨身上的血液開始冰涼,他是殺人犯的兒子,難道洽談室要走這條路,不,他不願意接受這個宿命,他不願意像他的父親一樣。
彷彿是感應到了巫雨的猶疑,林恆貴在這一刻忽然反擊“砰”的一聲,巫雨被他打翻在地,來不及爬起來,就被林恆貴掐住了脖子,巫雨奮力反抗,但他還沒有成年,較起真來,不是那個人渣的對手。
桔年在一旁瑟瑟發抖,連哭叫都失聲,她試著去幫助巫雨,剛靠近就被林恆貴踹倒。
“走,快走!”巫雨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他的眼睛在催促著桔年,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電視劇裡的女主角都是不肯走的,非要留下來跟男主角同生共死,但是桔年不想死在這裡,她和巫雨都不應該死在這裡,她沒有用,救不了她最好的朋友,可她得找人來救他。
林恆貴想阻止,桔年堪堪躲過他伸過一拽她的手,掀開布簾,外面的光線很刺眼。裡間,林恆貴還不肯放過巫雨。
“小免崽子,你跟你老子一樣都不是好東西,一付短命相,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恆貴罵罵咧咧,撕打的聲音讓桔年又是一顫,恨意在她心中如火種鬨然被點烯,人善就要永遠被人欺嗎?她,還有巫雨,只想做一個乖孩子,但是除了自己,誰來成全他們?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
冰被林恆貴取出來的兩瓶汽水進入了桔年的視線,桔子口味,橙色的液體,透明玻璃的瓶子上佈滿了水珠。桔年沒有往門外逃,她操起其中一瓶汽水,轉向衝回了裡間,對冷林恆貴的後腦勺,手起瓶落,中途沒有一絲猶豫,一如她打羽毛球時反手殺球的必勝技,快、準、狠,乾淨利落。
鈍物擊打的啞然一聲響過,一切都靜止了。然後,彷彿慢鏡頭一般,林恆貴緩緩轉身,眼睜睜地盯著桔年,桔年推後一步,她以為自己沒有成功,然而,一條紅色的蚯蚓極其緩慢地從林恆貴的脖子上蜿蜒下,他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然後怦然倒地。
巫雨也被眼前的變故嚇呆了,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而無生殖桔年,再用腳尖踢了踢林恆貴軟綿綿的身體。
“我殺了他?”桔年喃地問。
巫雨深深吸了口氣,拉起猶在夢中的桔年的手。
“快跑。”他說。
桔年被他拖著跑了出動,外面有人留意到這一切嗎,也許有,也許沒有。漸漸的,桔年從一開始被動地跟隨,變成了和巫雨一樣奮力奔跑。許多年,晨跑的時候他們一前一後,今天才手指緊扣,朝一個求知的前方而去。
他們跑得很快,桔年覺得自己不是在跑,而是在飛。恐懼,憂傷、憤怒統統趕不上他們的步伐,過去的一切如過眼雲煙,未知的一切仍是虛無,他們只有奔跑著的現在,就像,就像世界上僅有彼此的兩個人,就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