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臨走前那抹詭異的神情。
“有嗎?學長哪裡怪了?我覺得他很好啊!”經過方才,她對學長的仰慕又多了幾分,沒想到他不僅人長得帥,連鬼都不怕,呵呵~~簡直就是王子和英雄的綜合體嘛!
“難道……你一點都沒懷疑他是在騙你?”楊凱歌的嘴角微微抽搐著。不會吧!正常人就算再怎麼笨,心裡都會有一丁點懷疑的。
“他沒有必要騙我啊!學長不會做這種事的。”她可是百分百相信學長的喔!
“蒔冬……”楊凱歌低頭看看姚蒔冬那副天真得不象話的笑容,只能把想說的話又吞回肚子,只丟下四個字,“你沒救了。”
既然當事者如此執迷不悟,那她這個旁觀者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她們相偕走出校園,遇上楊凱歌正在就讀大四的姐姐和她的朋友,她熱情的邀約,說要送她們回家。
一上車,楊凱歌靈機一動,傾向前問:“小姐姐,你知道靠近學校後山那棟叫松鶴樓的木造建築物嗎?”
“呃?”楊亞臻嫌惡地從照後鏡瞄了妹妹一眼。“你是說那棟鬼屋?”
“嗯……可以這麼說。”
“幹嘛問這個?我警告你們少靠近那裡,那裡很邪門的。”楊亞臻沒好氣地說。
“為何?”楊凱歌瞪大眼問。
“以前就曾聽學長說,那棟大樓是日據時代留下來的古蹟,那一帶啊!不管什麼時間去,永遠都陰森森的。而且巧得很,那邊的社團都是些恐怖的社團。”楊亞臻的朋友回答道。
“也不是每個社團都恐怖吧!像電影賞析社就很正常啊!”楊凱歌想起唐隱謙的解釋。
姚蒔冬連忙點頭,那可是她最尊敬的學長的社團耶!
“電影賞析社?哈!我們學校哪有什麼電影賞析社,不過倒是有個專門看電影的社,但它的全名叫作『恐怖電影賞析社』。”
聞言,姚蒔冬肩膀一僵,傻愣愣地看著楊凱歌。
“那個社團的人都是變態,最愛搞些嚇人的玩意,每年校慶的鬼屋都是他們佈置的,嚇得不少人尿褲子腿軟的,甚至吸引記者來採訪呢!”楊亞臻的朋友回憶道。
“那……那你們曉得唐隱謙這個人嗎?”楊凱歌著急的問,不放心的瞄了旁邊的姚蒔冬一眼。
“怎麼可能不曉得!他是醫學院七年級的高材生,而且是這個變態社團的創辦人兼社長,那人長得很帥對不對?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他長那麼帥、條件那麼優卻沒有女生敢靠他太近?”楊亞臻從鼻孔冷冷的哼了哼。“那是因為他是劣根性超重的變態。”
“你吃過他的虧嗎?”楊凱歌一眼看穿,若不是吃過虧,她的小姐姐絕對不會對一個人說這麼重的話。
“我……我哪有,你別亂猜。”楊亞臻連忙否認。那段往事,她怎麼也不願再想起。
“你小姐姐只是被他那副優秀的皮相騙得團團轉而已。”她的朋友接著解釋。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楊亞臻生氣地強調。
“聽說一旦加入社團,一定要滿一年才可以退社,有這回事嗎?”楊凱歌繼續追問,該不會連這點也是他瞎掰出來的吧!
“是有啊!很沒道理吧!所以我們從來不參加社團。”她們異口同聲的回答。
可憐的蒔冬……楊凱歌轉向坐在她隔壁的小可憐,發現她已經被這些殘酷的事實打擊得縮成一團,小小的身子還微微地顫抖著。
“乖、乖。”她輕柔地拍拍她。
“凱歌,救命啊……”她發出好無力、好害怕的呻吟。
“命也,命也,是福跑不了,是禍躲不過。”總算是讓這“呆蠢”的小女生清醒了,唉!現實總是殘酷的。
那晚回到家後,姚蒔冬就哭著跟姐姐吵著要休學了。
想當然囉!姚蒔冬的退學願望沒有實現,自從她知道真相的那天起,她前程似錦的大學生涯頓時變成苦哈哈的逃亡生涯,她夢想中自由快樂的大學生活啊……莎喲娜啦!
“……心事哪無共出來,有誰郎ㄟ哉……”姚蒔冬望著窗外,以很破的臺語唱出心情。
“姚蒔冬,外找!”
姚蒔冬第一個反應就是迅速蹲下,讓自己隱沒在桌底,很鴕鳥的祈禱沒有人能看得到她。
她委屈地抱著大腿,想起近來悲慘的境遇,差點為自己掬一把傷心的淚水,不知這樣躲躲藏藏的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她只顧著自怨自艾,完全沒看到同學們正死命地對她眨眼,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