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等一律配對,她有的他一定有,他沒有的她也不可能有,“出雙入對”得宛如一對小情人。
沒錯,是出雙入對。
不知道段家的爸爸腦子在想什麼,居然讓兒子晚讀兩年就為了讓他和展家小妹一同上學、放學,還要他們手牽手不能分開地上同一班。
從幼稚園開始到小學、國中、高中這段人生灰暗期,他們像兩個被操控的人偶,形影不離得如同連體嬰。
甚至其中一人生病請假,另一人也要跟著放假一天照顧對方,簡直叫人受不了。
要不是她故意考進一所男子止步的女子大學好斷絕十多年的苦難,她悲慘的一生大概永無止境,繼續受段竹馬的摧殘。
“喂!小姐,你能不能別哭了,你知不知道你哭起來有夠醜的,讓已經不美的五官看來更嚇人。”殷玫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丟人現眼,壞了女人的格調。
“你……你是來損我還是來安慰我,什麼朋友嘛!”和殷玫瑰一比,她的確是不夠漂亮。
鮮花還要綠葉配,自己就是殷玫瑰旁邊那片幫襯的小綠葉,不怎麼起眼卻又少不了,負責襯托出她的豔麗無雙和嬌貴。
重點在這個“貴”字上蒙門出身的大小姐和小家碧玉的酸梅子很不巧的是大學四年的同窗好友,還是上下鋪的室友。
唯一的差別是一個不用工作就有近十萬的零用錢,一個身兼三個家教外加每週在麥當勞站二十個小時才能付清學費和生活費。
因為她反骨嘛!沒按照父母的要求考取男女合校的大學,因此一切開銷自理,誰叫她“不孝”又拋棄“未來”的老公。
雖然拚得快喘不過氣,但為了四年的清靜和自由,展青梅咬緊牙關跟他拚了,她才不想貼上某某人專屬的標籤一輩子翻不了身。
“很抱歉,本人剛好榮升損友排行榜冠軍,專門來取笑朋友的不幸和落井下石的。”瞧她那張苦瓜臉真是現代阿信,自找苦吃。
展青梅鼻頭紅紅地瞪了好友一眼,用她送的昂貴手帕擤鼻水。“玫瑰,我以前怎沒發現你的心是黑色的。”
殷玫瑰好笑地往臉上撲粉,不在乎路上行人的注目。“現在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