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異議,他不吭聲。
“鐵子的這個媳婦,應該是城裡人,也不知道習不習慣咱們農村的苦日子,所以,這第一餐,要給人家留下一點好印象,別嚇跑了!”董月娥笑著說道。
“又沒過門,叫什麼媳婦?”楊崇貴皺了皺眉頭。
“現在年輕人跟我們以前不一樣,講究什麼要媒婆上門介紹,父母同意,說不定,鐵子他早就跟人家在城裡領了證……”董月娥笑呵呵地說道。
“砰!”
楊崇貴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震得上門的杯子都哐啷響,他豎起眉毛,怒不可遏地說道:“他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他們現在講究什麼自由,但結婚這種大事,把父母丟在一邊,成何體統?”
楊慶本來已經忙完準備回來,但聽到了老爹的怒吼,他縮了縮脖子,將邁過去的步子小心翼翼地收回來,然後扭頭,苦笑地接著在院子裡照看那幾只雞,不讓它們跑到旁邊的祠堂裡,心裡暗暗為大哥默哀。
這說是祠堂,其實也就只是一個單獨建在院子一角、用來供奉祖先的房子,但楊崇貴卻很注重這些。
主屋那邊,董月娥沒有慣著楊崇貴,責怪地說道:“哎,楊崇貴,你激動個啥子?我也只是隨口說說,又不是真的,你瞧你,越老越糊塗!”
楊崇貴這才意識到自己弄錯了,但拉不下臉來道歉,繃著臉,一臉不痛快地走到一邊,假模假樣地整理著擺在一邊的兵器架。
兵器架原本是擺在院子裡的,但因為之前修房子,但院子還沒來得及休整好,所以搬了進來。架子上,九環刀、三尖刀、月牙戟、鏨金槍赫然陳列,甚至還有一把長長的斬馬刀!都是一比一的純鐵打造的兵器,不過沒有開鋒,開了鋒就是利器了,擺家裡不安全。
即便如此,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