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常傾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很正常,我對別人向來都是這樣的。”
事實上,他就是這樣的。
只是,因為明瑤是一個孩子,還是一個長得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才會讓人覺得這樣對她格外冷酷。
如果是對一個男人,齊小酥也沒有覺得衛常傾這樣有什麼不正常。
她這時才想起來,衛常傾本來就是一個對人很冷漠的男人啊。
而他在她面前,所有的熱情都用來燃燒她了,所以她才會忘了他的冷漠。
正這麼想著,衛常傾已經把她手裡的小盤子接了過去,放在床邊桌子上,然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薄唇朝她壓了過來,“與其說著不相干的人,不如來安慰安慰我。”
我字最後消失在四片緊貼的唇瓣間。
這個吻來得格外兇猛。
他幾乎要她把吞下腹去,瘋狂席捲著她,將她拉進了激狂的火熱。
齊小酥的聲音近乎破碎:“阿傾,阿。。。傾,你的傷。。。。。。”
分開近二十天,他積聚了太多的火焰,要是不讓他發洩出來,他覺得自己都要活不下去了。雙手將她的纖腰一握,一提,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我還有傷,所以,今天晚上勞煩少夫人了,您辛苦一點。。。。。。”他喘息中夾著低笑,黑眸裡燒著熊熊焰火,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不行,醫生說了,最快也得等明天。。。。。。”今天下午醫生過來了,針對他申請的那個福利,醫生有些尷尬地跟他們說了,雖然他的身體恢復速度堪稱逆天,但是最快也得明天晚上才能夠親密,而且最好是節制再節制。
可是看他現在,哪點像是要節制的樣子?
“醫生能有我自己清楚嗎?”衛常傾說著,也不知道哪裡摸出來的小刀,輕輕一劃,便割開了她的小內。
齊小酥驚撥出聲。
看他這樣子,哪點像是要節制?
衛常傾拋開小刀,再次大手握住她的腰將她舉起來,然後。。。。。。按下去。
“衛常傾!”
齊小酥倒抽了口涼氣,雙手按在他肩膀上,幾乎要窒息。
“乖乖,要是不想讓我的傷口裂開,你就趕緊動。。。。。。”衛常傾握著她纖腰的手掌也發燙,像要炙傷了她。
第二天一早,明瑤便在衛常傾病房門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