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問齊小酥:“你有什麼打算?”
齊小酥一愣:“什麼什麼打算?”
“倪豪。”
齊小酥眉一挑:“這個還用問嗎?這一次不讓他輸到哭,我就不姓齊!”
“沒錯,不用手下留情。”衛常傾表示很欣慰,她沒有因為對方的狠毒就萌生退意,反而越發奮勇,有仇報仇,這一點他很是喜歡。
要是這個時候她害怕了,說要不然就算了吧,我不趟這混水了,先回d市好了,他反而會看不起她。
人就該有點兒血性,哪怕是女人。
“不僅如此,還要給他足夠的教訓,那個權四是他極為信任的人,也是他最強有力的左右手,這一次,你就把他這隻手給狠狠地斬了!”
齊小酥目光發亮:“這不違紀?”
她說的是他們星際聯盟的軍紀,反正她現在似乎也是這聯盟軍的一份子了。
“不違紀,別人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自然是要狠狠地打回去的。”衛常傾說道。
齊小酥這就放心了。
一輛車子到了她面前停下,嚴老坐在後座,對她招手:“小齊啊,快上來。”
“你先上車,本少帥先切斷資料傳輸。”衛常傾叫她安全了,為了節省點能量,只能選擇離開。
總有一天,他會真真正正地出現在她面前。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齊小酥竟然覺得有點兒失落。衛常傾在時候她總是嫌他太過浪費能量,但是這兩天她似乎也習慣了他一直在,現在他走了,她還真的覺得身邊空蕩蕩的。
上了車,嚴老打量了她一眼,“小齊很厲害啊。”
她一身的新衣服從哪裡來的,嚴老也沒有問,但是能從那麼高的樓層窗遁,爬下去,還在殺手的追擊下逃掉了,這本身就說明她非同尋常。
嚴老真的覺得她每一次都能夠重新整理他對她的看法。
但是不管她有多大的本領,身上有什麼秘密,嚴老覺得以自己的目光還不至於看錯人,這是個好姑娘,他是敢肯定的。
要不然,他也不放心讓自己最寵愛的女兒跟她做朋友。
而且,嚴婉儀那人雖然看似很單純很善良,卻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被她真心視為朋友的,唯獨對齊小酥,她一下子就認同了。
“嚴老身邊的人也都身手不凡。”
“哦?小齊看得出來?”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查出是誰派的殺手,目的是什麼了。”
嚴老笑了起來,點了點頭,“沒辦法,去別的地方我還不至於帶這麼多人,但是來k市,對於倪豪,我卻不得不防。”
齊小酥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們現在不回酒店了嗎?”
“換間酒店,這一家的安保我不放心,想來那裡有人是倪豪的人。”
“嚴老跟倪豪加了什麼注?方便問一下嗎?”
聽了齊小酥的問話,嚴老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聲,“說起來,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倪豪說了,如果我輸了,就答應跟他結兒女親家!如果不同意,也可以在三天他的壽辰上,親手捧壽桃去替他祝壽,並且,連敬他三杯酒。”
齊小酥怔了一下:“兒女親家?倪豪的兒子,那麼,他們是在打四小姐的主意?”
嚴婉儀怎麼可能同意?那是個二十五歲了還被寵得對愛情很嚮往的小公主,她會對祝祥炎動心,又怎麼可能同意那樣的家庭這樣脅迫的婚事?
而且,嚴老也一定不同意。
那麼就只能是他去給倪豪祝壽。
“祝壽,就只是捧壽桃和敬三杯酒嗎?”她怎麼都覺得不太可能。
果然,嚴老苦笑道:“豈止,倪豪要求那幾個壽桃要是極品三色翡翠雕刻而成。那極品三色翡翠,我有一塊,是當年第一次賭石的時候賭漲的,也正是因為那塊翡翠,我才在這條路上一發不可收拾。當年就一直有人說,那塊翡翠就是嚴家的運,嚴家的財氣,我也不捨得賣掉,就請大師雕了個手捧壽桃的壽星,說等八十大壽的時候請到席上,傳給嚴家下一任掌舵者。倪豪要我將這壽星重新雕刻成壽桃,再親手送給他,那意思就是要將嚴家狠狠踩在腳下,讓我親手將嚴家的運和財都捧到他手上。”
這樣,就算只是一種迷信說法,對嚴老來說也是顏面盡失,商界還不知道要怎麼笑話他和憐憫他。
而且,也是一種恥辱。
嚴老又如何能同意?
“聽嚴老的語氣,好像對這次鬥石不太樂觀了。”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