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來,也只有深省了才能夠說出如此的言論。
“那麼,醫學有無類別呢?”老者再次丟擲了個問題,眾人忍不住順著他的思路走。
“當然有,而且很多很雜,自醫術產生以來,研究醫術的學問和理論也不在少數。就我今天所掌握的分類裡面,醫學至少可以分出七大洲的體系。換言之就是,可以很籠統的把這些醫術按照世界七大洲來命名和劃分,如果再細一點的,那就得按照國家和地區來劃分了。所以,我認為醫學是有類別的,而且還很複雜,目前還沒有人能夠統計出一個結果來。”
“那麼,什麼樣的醫術是好的醫術呢?”老者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觀眾詢問道。
與其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問題引導,老者並未等待觀眾來回答,僅僅是當成一種思路,帶動讀者、觀眾的一種做法。很顯然,那些觀眾臉上都顯現出了一臉的好奇。
“我有一個朋友,他曾經深惡痛絕醫術,因為他的親人被一位庸醫給治死了,在他看來,一切的醫術都是邪術。”
老者並不急於切入正題,而是適當的匯入了一個話題。
“我聽到這個訊息很痛苦,一方面是我們倆的關係從此而淡薄了,另外一方面是我對於我同行的無能表示憤怒,不能治好人反而把病人治死了,這和殺人兇手有何分別呢?”
觀眾們聽到這個老人的話語,心中也是表示出了一臉的憤怒,很顯然老人的話很深入人心,尤其在西方這片土壤上來說,這實在是他們不能忽視的。
“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