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轍,她最怕人家對她好了。
而他說得沒錯,她離家那麼久了,大哥恐怕早和大嫂度蜜月回來了吧!真不知現在家裡的狀況是雞飛狗跳,還是普天同慶?
她並不是不留戀那個家,只是不想被逼婚,那對她太不公平了。
克萊門特蹲下身,細看她精雕細琢的小臉,柔細的長髮垂在腰間,模樣楚楚動人。她真的是個可人兒,方才抱起她輕盈的身子,他竟一陣莫名其妙的心悸。這不尋常的悸動,是否只有關懷的成分?
看著她失神的眼睛,很想探究她在想什麼,卻又無從探究。
沒有人像她一樣教人心疼,卻又捉摸不透,坦白說她真的困擾他了。
“我推你進房裡去。”克萊門特低聲說。
不!麗兒心底不依,真想一直跟他單獨相處下去,她貪戀著他眼中的那抹關懷。
“你走,我想一個人在這裡。”麗兒拒絕。
“不成,你會著涼的。”
這只是一句極平常的關切,但她的心卻被狠狠地觸動了,眼中轉著脆弱的熱流。這麼輕易地就被感動,真不像平常的她,而這麼容易地就喜歡上一個人,更不是件好事,但她知道自己被他吸引了,心底暗自把他當成自己期待中的王子……
哎!還是別傻了,她落難在異鄉,難道心也落難了嗎?別被他好看的外表給弄糊塗了好不好?!
麗兒揮去淚,無厘頭地咕噥:“這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克萊門特古怪地瞅著她,不知她突然冒出來的話是什麼涵義,不過他沒追問,
也沒讓她有執拗的機會,便推著她進了她的臥房。
原本在打瞌睡的女僕,這才驚醒,起身急急迎過來,接手推著輪椅。
女僕想扶麗兒上床,但麗兒可沒讓她扶,沿著床支撐著自己,躺到床上去。
“跟你打個商量好嗎?”麗兒對克萊門特說。
“什麼?”克萊門特走了過來,佩服她有不讓人幫忙的毅力。
“我不需要人服侍。”麗兒說。
“這怎麼成,我不能二十四小時看著你,萬一出了狀況怎麼辦?”克萊門特說。
“我真的可以自己來。”要人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