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在這出沒,可,唉,她實在沒有辦法,因為她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或許,你無法認同,也或許認為她可以找別的工作,但,請相信她其實沒有太多選擇的權利。
她沒有足夠的學歷,也沒什麼象樣的工作資歷,唯一會的,尚能稱為一技之長的,就只有清潔工作這項了。
而這年頭,工作真的不好找,如果連學、碩士都能佔去失業人口比例的一大半,那像她這種只有夜間高職文憑的人,還能有什麼樣的選擇?
所以她只好在這種混雜的地方生存。
再說待習慣了,倒也捨不得走了,因為有些客人給的小費還真是不少,一個月加總下來,往往能多上好幾千塊,甚至近萬的收入。當然,那是要剛好輪到清掃客房,如果沒有的話,就沒小費可拿了。
不過也還好啦!反正她是大夜班的清潔工,薪資本來就比一般清潔工高一點,每個月至少穩拿兩萬八,再加上另一份午班正職……嗯,算算,一個月也能有五萬多,足夠支付所有開銷了。
“喝——好了好了,努力工作吧!”伸伸懶腰,轉轉脖頸,再鬆鬆筋骨,文靜認真開工去啦!
他一直很討厭女人,諷刺的是,女人卻讓他賺進大筆財富。
女人香是炎幫旗下產業之一,在義父將之交由他全權經營時,這間俱樂部營運已經搖搖欲墜。他明白那是義父對他的試驗,所以他沒有辜負義父的期望,成功讓它在短短時間內衝出漂亮業績。
從此,他自義父手中接過一項項挑戰,也得到了愈來愈多的肯定及讚許。
當然,相對地也就因此惹惱了炎焜,因為義父交給他的,全是炎焜所負責的事務。
想想,總是由他接手炎焜搞爛的攤子,這已教炎焜夠沒面子了,偏偏他又總能將一切拉回軌道,甚至讓其發展較原先更好,所以炎焜視他為眼中釘,的確在所難免。
而現在,炎焜該是更恨他了,因為義父將幫主之位傳給他這個沒有半點炎家血緣的義子。
煩心事真的太多,偏偏,今天日子又不對,教他更覺煩悶至極。
仰首,舉瓶就口,吞下大量酒精,冷漠企圖灌醉自己,只想暫停所有思緒。所以,他選了波蘭產的伏特加,只因為它的酒精濃度居世界之冠。
九十六度,的確夠烈了,但為什麼喝了這麼多,腦子卻依舊如此清晰?
他只想醉上一夜,只想好好安眠一夜,至少讓他度過這一天……度過這可笑的“自由日”……
開啟門,按開燈,文靜沒想到辦公室裡會有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只能傻愣愣的杵在門邊。
“滾。”沒看來人,冷漠沉聲喝令。
“呃?”那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教人禁不住渾身發寒,但有些話,她不得不說。
“對不起,您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挺了挺腰桿,文靜告訴自己不要害怕,她必須做個盡忠職守的好員工。
她記得很清楚,經理跟組長都說過,頂樓是閒人勿近的禁區,所以他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
進來俱樂部半年多,這算是她第三次輪掃頂樓及辦公區,所以她很清楚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根本不該有人。
“滾!”冷漠的聲音更冷了。
“很抱歉,我想該走的是您,這裡真的不是您能待的地方,請您儘快離開好嗎?”抓抓裙側,深深呼吸,文靜從來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很小聲很小聲的勸說著。
終於,冷漠看她了,眸光凌厲如箭。
想當然爾,文靜的確被嚇到了,但當她看清他手中握著的東西時……“天吶!你做了什麼?”她嚇壞了。
“完了,這下完了。”文靜臉色慘白的搖頭低喃。
清潔工首重手腳利落且乾淨,凡是負責之單位區域,每樣物品都要完全如一,不得短少任何一樣,但現在……不只少一樣,是少了好幾樣了,她要怎麼跟上頭交代?
“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問自取是不對的!那是我們大老闆的酒,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拿去喝?你……”文靜忍不住開始埋怨。
“住口!”霍地,冷漠發出怒吼,再也不想忍受她。
“明明是你不對,怎麼還兇人家?”癟癟嘴,文靜覺得委屈。
“說夠了沒?”冷漠怒極,沉聲喝道,手一使力,瓶身便碎裂,碎玻璃劃破他掌心,鮮血和著透明酒液一同墜地。
“啊——你……”愕看地面上一片狼籍,文靜愣了好一會兒。
然而,當血珠再度滴落,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