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兩人終於在一片硝煙中將為數不多的碗筷洗碗,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兩人都面上掛著笑,只是,那笑到底是有幾分真假就很值得考究了。
可,迎接他們的是蘇西禾依舊冷淡的態度。
“已經很晚了,你們都回去吧。”
雖然語氣還算平和,可那張不笑的面容說明了她的堅持。就連以前打鬧慣了的謝東來也不敢輕易的再去招惹。
兩人下樓後,分別上了各自的車,相互之間連招呼都不再打一個。
很快的,兩輛車都揚長而去。
室內,蘇西禾已經將蘇東言在床上安頓好,她又重新坐在沙發上。
電視上放的是很久以前的一部經典的影片,《Brave heart》。
蘇西禾記得自己第一次看這部影片是在大學的多媒體教室裡面,那個時候有很多的選修課,而英文鑑賞就是其中的一門。
當時蘇西禾看的很感動,尤其是片中響起的蘇格蘭風笛,聲音真的很優美又很哀傷。
過了這麼多年,再次重溫這部影片,蘇西禾依舊是沉醉在那種帶著哀傷的壯烈之中。
看完後,她久久的沉默。
其實很多時候蘇西禾倒是寧願自己沉浸在這種思緒中的,可惜,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他是生活在人群中的,所以,她註定是不能脫離這個社會的,也不能夠逃離這許許多多的煩惱。
蘇西禾知道,一旦沈沉年下定決心的話,她是不可能再在雲都待下去的。將一個人逼走有很多的方式,不過是時間的快慢問題。
她忍不住自嘲,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又怪的了誰?
當初如果不是她去招惹沈沉年,怎麼會有今天的這麼多事情?即便是知道了身世又如何,她也不過是換一個地方生活,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受人制約?
蘇西禾覺得自己要好好的思索一下,即便是已經註定要回到都城,那麼,怎麼回去,以什麼方式回去,回去之後要怎麼做,她都要好好的想,畢竟這次不是她一個人。
第二天,蘇西禾依舊是將蘇東言送到校車上,她再次鄭重的保證晚上一定會去接他的,蘇東言嘴上沒說,心裡其實還是有疙瘩的,聽到她的這種保證才終於放下心來。
這次蘇西禾沒有再重新回家,她也直接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蘇西禾的公司離她所住的小區並不遠,不行的話也就十五分鐘的樣子,所以她上班從來都是走路的。
以前在都城的時候她還偶爾穿高跟鞋,後來到了雲都,她連一雙備著的都沒有了,沒有了高跟鞋的桎梏,她走路起來還是很快的。
公司的人不少,但蘇西禾接觸的並不多。
一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