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比較近,而且屋子裡的裝潢不錯,傢俱齊全。”
“是嗎?可你這裡的風水太不好了!這衚衕裡的住戶都衝了煞位,你看這裡又深又窄猶如長槍,兩側還好,槍頭上那戶人家肯定不得安生。”
我聽著阿遠的話踏進衚衕,一落腳,立刻凍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能我這人天生有些反應慢,在人情冷暖上有些遲鈍,但是對於這陰煞之氣,我卻是敏感得不得了。為什麼?因為咱是連命孤星啊!
“哇!真舒服啊!”大猛子和小仨兒異口同聲地喊道,喊完還小人得志似的相視一笑。靠!你們姐弟倆能矜持些嗎?
冬天的貴陽其實並不冷,所以我們穿得衣服都不多,怎奈**凡胎,抵不過煞氣撲面小風“嗖嗖”的,吹得我們幾個緊咬著牙,凍成冰棒了。大猛啊!小仨兒啊!你倆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老光棍的感受麼?不不不!是老冰棒!老子都被凍糊塗了。
“噝……”雷萬春搓著手吸著涼氣,看來他也凍得不輕,“怎麼突然這麼冷了?天氣預報沒說降溫啊!”
“習慣了就好,長槍之煞,溫度低也是正常。”阿遠帶頭往衚衕裡走,邊走邊指著兩邊的住戶有些生氣地說道,“這些房子真是瞎蓋胡蓋!不通風,不採光,不聚氣,不化煞,風水能好了?老輩子就有句話,曲則有情,直來直去損人丁!可偏偏有人喜歡跟老祖宗對著幹!而且……這衚衕裡氣溫低也不單單是槍煞造成的,綜合陰陽五行,估計還犯了其他風水煞,這還真不是一時半會能化解的……”
阿遠說這些話的時候,雷萬春一直用不敢相信地眼神看著他。等阿遠說完,雷萬春迫不及待地誇讚道:“阿遠大師,你簡直就是活神仙啊!你說得對!我這衚衕裡的基本上沒有年輕人,住的都是一些鰥寡老人,你看衚衕最裡邊,就是你說的位於長槍頭上大門正衝衚衕口的那戶人家,他家最慘了!我剛搬來時他家還好好的,可不到半年,居然死的就剩了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子。我聽人說老頭的兒子兒媳是死於公交車事故,孫子是被狗咬之後犯了狂犬病……狂犬病的死亡率那可是百分百啊!這老頭本來脾氣就怪,後來徹底垮掉了,他每天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一直拿榔頭砸自己家房子,說是要挖墳,你看他們家房子被他拆的,連大門都快倒了。
說著雷萬春就伸手指給我們看,我們好奇地順著手指望去,果然看到最盡頭那戶人家牆壁殘破,木門兩旁的輓聯都還都沒掉色,可是除了看到牆被拆得破爛點兒,我老覺得還有地方氣場不對,但願只是心理作用!
“咦?光跟你們說話了,忘了把大門鑰匙拿下來,嘿嘿!你們等著,我去車上拿鑰匙!”都到門前了雷萬春又突然想起鑰匙忘拿,於是又跑著回車上去拿鑰匙。
“唉——!”雷萬春一離開,阿成就忍不住長嘆了一氣,“原來是長槍入墳哪!”
“啥意思啊?”大猛子的京片子不知不覺間已經向山東話靠攏。
“最裡邊這處宅子下邊有老墳,住在衚衕裡的人天天沿著長槍往墳裡走,這叫送死!小生的同學住在墳旁邊,這叫守墳人,你什麼時候守墳的活兒需要兩個人幹?所以他女朋友自殺不單單是因為家庭原因,還跟陽宅的氣有關。”
“臥槽!這麼邪乎!”風水傷人,我立刻想起了餘景連一家!我心驚膽顫地看了一眼槍頭所指的大木門……奇怪,怎麼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來了來了!讓各位久等了!快請進,請進!”雷萬春拿著鑰匙開啟大門,非常客氣地把我們往院子裡請,院子不大,屋子面積也不如平原的寬敞。
“哥哥!你家裡好不好玩啊?”我們聽到小仨兒說話才想起他還在外邊,怎麼把這小傢伙給忘了!
“仨兒,你跟誰說話呢?”我走出院門,看到小仨兒正跟個穿小學校服的小男孩對話,這孩子留著齊齊的劉海,帶著頂淺藍色的圓帽,跟小仨兒站在一起絕對稱得上倆萌男,就是臉色比較慘,跟大病初癒一樣。
“先生,這個哥哥想跟我跳房子玩。”小仨兒用央求的目光看著我。
“嗯……好吧!你可別走遠!”玩是孩子的天性,即使是紙人,我沒有理由拒絕小仨兒。
“知道啦!先生。我就在門口。”
我生怕小仨兒出什麼事,又反覆地叮囑了小仨兒幾遍,然後才重新進了雷萬春的院子,誰知一進門就撞到雷萬春那張煞白的大臉,跟門口小孩的臉色一樣。
“小……小生,門……門口這個小孩……是……是鄰居瘋老頭的孫子樂樂……他……他已經死了。”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