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不一樣了,可他內心的不甘和憤怒早讓他的理智消失殆盡了。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雷謝特,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羅切斯特家族斷子絕孫,血脈斷盡……”伊墨爾極盡惡毒的咒罵著,可雷謝特連頭也沒有回一下,於是他繼續咒罵,“我詛咒你那個賤民弟弟和你那賤人母親一樣千人騎萬人……”
他話還沒有說完,雷謝特就猛的轉過了身,面色猙獰,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爆了出來,雙拳捏的死緊,目光就如同劍一般射向了伊墨爾,嚇的伊墨爾忍不住的向後退了一步。
但很快雷謝特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冷聲的說:“伊墨爾,如果你還想活著,最好管好你的嘴巴,我弟弟不是你這種人可以詛咒的!”
說完他轉身加快腳步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身後的伊墨爾卻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雷謝特,你也有在乎的人嗎!你放心,我一定會先你一步找到他,然後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嘭——”
身後劇烈的撞擊聲讓雷謝特的心中一驚,他回過身,正好看到一輛懸浮車從他的身邊慌忙的逃竄出去,伊墨爾倒在血泊裡不斷的抽搐著。
雷謝特拿出了他的身份通訊器,
“喂!你好,這裡有人出車禍了,請立刻派輛急救車來。”
醫院中,雷謝特淡然的坐在醫院手術室的外面,很快醫生出來,對他搖了搖頭,
“我們已經盡力了,你還是快去見他最後一面吧!”
雷謝特走進急救病房,看著渾身插滿管子的伊墨爾,嘆了口氣,
“你要找我弟弟,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他嫁人了,嫁給了蘭迪斯帝國最尊貴的一位貴族,如今已經懷有第二胎了,你告訴我,你打算絕的是誰的子孫,斷的是誰的血脈。”
此刻的伊墨爾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嘴巴大大的張著,一隻手慢慢艱難的豎了起來,突然一頓,手猛的垂了下去,他眼睛睜的大大的吐出了他人生的最後一口氣。
雷謝特將他的眼睛輕輕的合上,淡淡的說道:“早叫你不要亂說話了,我弟弟對於整個蘭迪斯而言有多麼重要,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他們是絕對沒有辦法容忍任何一個想傷害他的人,那怕是你那完全毫無作用的詛咒。”
十幾天後,帝都郊區的馬路上十幾輛高階懸浮車正飛快的賓士著,韓曉坐在車內,手裡正輕撫著一個古樸的木盒,臉上帶著淡淡的悲傷,今天是二十年前他母親去世的日子。
雖說母親的遺骨已經找不到了,可人死了總要入土為安,於是他按照地球上的規矩,將他母親的遺物中的那塊羅切斯特特家族的族徽當做了母親的分/身葬在了前任羅切斯特家主夫婦的身邊。
當年,母親因為一無所有,無奈將自己的父母葬在了帝京郊區一個以廉價破敗而聞名的墓園,按照蘭迪斯人的風俗,人一旦下葬,就不能輕易的移墓,所以雖然不甘韓曉還是不得不把自己的母親再次葬到這個簡陋的墓園裡,他知道母親她一定是想回到父母的身邊的,回到那個真心愛她為了她認下所有罪責的父母的身邊。
沒關係,媽媽,凡是能用金錢解決的事都不是重要事,重要的是你在另一個世界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這時韓曉身邊的奧卡斯接了一個訊息,然後對韓曉說:“雷謝特已經到了墓園了。”
“是嘛!那我們也快點吧!”
提到雷謝特,韓曉眼裡出現了愧疚和擔憂,畢竟說長老院是他們的敵人也不為過。
“怎麼,你在為那小子擔心!?”奧卡斯銳利的紅眸在韓曉看不見的角度,狠狠的瞪了一眼又霸住妻子左右兩邊的兩個小討債鬼,繼續溫柔的說:“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其實那小子很聰明,這二十年來,他那個無恥父親並不是沒有向他下過手,但每次他都巧妙的逃過去了,只不過他一直都天真的以為這一切都是敵方的陰謀,從來沒往他那位偉大的父親身上想過罷了。”
天真這種病有時還是很好治的,至少奧卡斯認為雷謝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是啊!母親!”韓曉身旁,正捧著一束怒放的白蕾蒂的小赫拉也開口了,“在我看來,那傢伙到是很適合做個政客,他那張正直老實的臉,非常具有迷惑性!”
此時正蹲在小赫拉頭上的小雷切,也朝著韓曉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似乎也很是贊同哥哥的話語,那小摸樣立刻將韓曉萌的笑了。
韓曉輕輕摸了摸小雷切毛茸茸的小腦袋,然後口氣略顯嚴厲的對小赫拉說:“什麼叫那傢伙,他是你舅舅,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