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個關子,然後笑著繼續說:“情毒,阿魯果的毒素是情毒!”
韓曉聞言,頓時五雷轟頂。
老天啊!你和我老韓家有仇是吧!至於這樣三番五次的坑我嗎!
自作孽不可活,第一次是他自己湊到被下了春/藥的公爵面前,做了公爵的解藥,這一次更絕,居然是他自己吃了春/藥,然後公爵一臉高興的打算做他的解藥,總而言之除了是他韓曉吃虧以外,還是他韓曉吃虧。
這兩件事放一起,哪個更蠢一點,韓曉表示真是不相上下!
尼瑪的,他就知道老天沒這麼好,還能將他大學五年的朋友送到他面前,好讓他緬懷一下過往,敢情是在這等著他呢!
以後他在也不相信人生了,他的人生就一餐桌,上頭除了餐具就是杯具。
就在韓曉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頭的時候,公爵大人已經將他身體最後一件遮羞布扔掉了,上了床,慢慢的靠近了韓曉,等韓曉倒抽了一口冷氣的發現時,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你……你快從我身上下去!”韓曉開始恐慌了。
“你確定要我下去?”奧卡斯挑眉的問道。
“當然,你……呃……”韓曉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