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向窗下看去,不由得一驚,沒想到這幫記者來的速度竟然這麼快,他禁不住大怒道:“去,馬上勒令這些媒體記者全部滾蛋,告訴他們,要是不想被查封關門的話,就繼續呆在這裡吧,而且,立即派人調查是誰通知這些媒體來的。”
秘書禁不住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書記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呢,他趕緊屁顛顛的去做這件事了。
而這些媒體記者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通知他們今天上午九點,在市。委辦公大樓前有好戲上演,不可錯過,而這些記者的鼻子向來比狗鼻子還靈,無風都能掀起三尺浪來,更何況的確有滔天巨浪呢。
而這位所謂的死者家屬自然就是田富貴的女兒,也是李文華的妻子田曉娟,她本來跟家人一塊來到江都市,爸爸帶著弟弟去醫院找丈夫李文華興師問罪去了,而她則等候在新房之中。
既然要跟丈夫鬧掰了,新房可得要先佔住再說,卻不料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開啟一看,竟是通知她老爹田富貴和弟弟田喜娃都被人給害了,兇手就是徐朗,不相信的話,可以看新聞,也可以去jǐng局打聽訊息。
田曉娟霎時間覺得天塌地陷一般,母親早亡,家中就只有父親和弟弟了,和丈夫李文華的感情向來就不合,如果連父親和弟弟都死了的話,她今後該依靠誰啊,她大哭著找到了jǐng局,當在停屍間果然看到父親和弟弟的屍體的時候,她竟是暈倒了過去。
被jǐng察們給救醒之後,田曉娟瘋狂的問兇手是不是徐朗,究竟誰是徐朗,跟她的家人究竟有什麼仇恨,為什麼要趕盡殺絕?而jǐng察們卻無從答覆她,只因案件尚在審理之中。
無計可施的田曉娟,心生一計,效仿電視上那些到衙門口鳴鼓喊冤的怨婦,用弟弟嘴裡流出來的血,寫了一個牌子:還我父親和弟弟xìng命!嚴懲兇手惡徒——徐朗!
“冤枉啊,殺人啦,有人殺人啦!”田曉娟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秘書王金生派人驅散了媒體記者之後,趕緊好生安慰這位大姐,誰知田曉娟卻躺倒在地上,撒起潑來,“你別碰我,今天不還我個公道,我是不會離開的,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卻為什麼不去抓他,沒天理啊。”
王金生很是無奈的說道:“大姐,你怎麼知道兇手就是你說的徐朗呢?案件的偵辦是需要過程,也是需要時間的,更是需要證據的,你無憑無據的怎麼就能料定是徐朗呢,我來問你,兇手是徐朗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就是知道……啊哈哈……你們欺負人……青天大老爺啊……包拯包青天快快顯靈吧……六月飛雪啦……”田曉娟滿地打滾的叫喊道。
惹來眾人一陣好笑,這怎麼還跟包青天扯上了呢?還真能整詞。
“你們幾個,把她抬進樓裡,隨便找間休息室。”王金生對屬下命令道。
“我不走……我就是不走……不還我公道,我就是不走……啊……有人強女幹啦……”田曉娟滿地打滾的大叫道。
儘管是這樣,王金生還是堅持讓屬下把她抬了進去,看得出來市。委書。記對這件事很重視,剛剛下了死命令的,連這點事他都幹不好的話,他的秘書差事就崩幹啦。
不一會,市。委書。記竟然親自走了進來,好生安慰道:“您好,我是江都市的市。委書記,這位大姐啊,這件事情呢本人已經瞭解到了,也正在進一步的調查審理之中,你放心,我們一定會還給死者及其家屬一個公道,請大姐你切勿衝動,好嗎?”
田曉娟得知面前這位看年齡都可以當自己父親的中年男人竟然紆尊降貴,管自己叫“大姐”,禁不住一愣,而且,她從小生活在鄉村,哪裡見過這麼大的官員呢,立馬不敢再叫喊了,瑟瑟發抖著蜷縮到了角落裡。
只聽市。委書記進一步說道:“大姐,不要緊張,咱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怎麼樣啊,我先問一下,關於兇手是徐朗這件事,你是從何得知的呢?”
田曉娟愣了愣,怯怯的說道:“有人給了一封信。”
市。委書。記恍然,跟自己猜測的沒有什麼兩樣,“那好,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的家人昨天晚上剛剛遇害,就有人寫匿名信通知你呢?時間怎麼會這麼迅速呢?總不能兇手自己幹這樣的愚蠢事情吧。”
市。委書。記慢慢的開導道,他循循善誘,很快的,便將田曉娟好像是說通了。
“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呢?”田曉娟問道。
“等待,安靜的等待,事情總會有一個結果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