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彈跳而起,倆人的身子直衝向江城監獄前門口數百米下滾滾東逝的汨羅江。
而江城監獄的獄jǐng亂作一團,卻根本連敵人的身影都沒有看的太清,等他們挨個巡房,發現少了謝文東之後,已經是為時晚矣。
而此時,徐朗和謝文東已經順流而下,遠離了江城監獄,來到了一個安全之所。
謝文東深吸一口清新zì yóu的空氣,已經五年沒有這般享受了,然後,轉身開始仔細打量著徐朗,“徐朗啊徐朗,你小子真是讓老子大跌眼鏡啊,你怎麼會練就一身如此高超的武術呢?”
徐朗sāosāo的打了個響指,“怎麼,有沒有興趣拜我為師啊,我可以教你。”
“我呸,臭不要臉的,行啦,快跟為師說說,你這些年都經歷些什麼,是怎麼活過來的啊?”謝文東急忙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rì後再說。先說說我這次救你出來的目的吧,額,說實話,我是誤打誤撞救了你的。”徐朗如實說道。
“就知道你小子沒這麼好心,說吧,你找謝文東有什麼事?”謝文東問道。
“靠,你到底是不是謝文東?不要玩我好吧?”徐朗急道。
“那要看你說的是你好事還是壞事啦,是好事我就承認是謝文東,是壞事我就不認賬。”謝文東故意說道。
徐朗又沒脾氣了,不過,他知道,師傅再跟他開玩笑,也不再耽擱時間,急忙將他近幾rì的遭遇說了一遍。
誰知謝文東的表情隨著徐朗的敘述,變得越來越難看,雙手緊緊的攥著,恨不得要吃了誰似的。
“師傅,師傅,你怎麼啦?”徐朗愣愣的問道。
“徐朗,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會幫你解決掉這個麻煩的。這也算是為師報答你救我出獄吧。”謝文東鄭重的說道。
“我rì,救你一命,你就打算這麼報答我啊,是不是太輕了點。”徐朗嘿嘿笑道。
“輕你個頭啊。趕緊給我找個好點的地方,讓老子好好的睡上一覺,再大吃上一頓。”謝文東叫罵道。
畢竟是江城監獄的要犯,不易出現在公眾場合,還真沒有適合謝文東藏身之處,而想來想去或許自己原來租住的房子適合讓他躲幾天,正好,這幾天趙文雅請假去燕京醫院伺候婆婆去了,而李文玲暫時住在了沉香閣。
等把謝文東安頓在自己租住的房間內,少不了惹來一陣抱怨,而徐朗沒好氣的留下兩百塊錢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叫他行事小心點,一切以安全為上。
等徐朗到達瀟湘閣的時候,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他根本沒有睏意,索xìng,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呆呆的想事兒。
徐朗不想傷害任何一個自己愛的也愛自己的女孩,但是卻一次次的傷害她們,哄好了再傷,傷害了再哄,尤其是蕭玉若,夫妻關係本來才剛剛開始有了起sè,卻又陷入了僵局。
不行,我不能再傷害我老婆了!徐朗在心中堅定的說道。
想罷,徐朗快步上樓,等候蕭玉若出來,要和她好好的談談,以防打擾她休息,他就這樣傻傻的等待她起床,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蕭玉若的房門才終於開啟。
當看到一臉笑嘻嘻的徐朗,穿戴整齊的蕭玉若似是一驚,急忙打算關門,卻被徐朗給攔住了。
蕭玉若房間內有單獨的洗浴間,她早已經穿戴整齊,不是任何粉黛,挎著包包急忙開門,看來連早飯都不打算吃了。
“玉若,你聽我解釋。”徐朗急忙說道。
“夠了,我不想聽你解釋,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解釋。本來嘛,我們只是合同婚姻,本來就是假的,合同一到期,我們就會自動撇清關係,而我現在已經決定了,從原來的三年合同改為兩年,這已經是我能承受的極限了。”蕭玉若冰冷的說道。
她那張美麗的不可方物的臉蛋上,看不出任何其它表情,唯有冰冷。
徐朗呆呆的愣了半天,“什麼?你,你怎麼能單方面毀約呢?”
“你錯啦,這本來就是我的權利之一,合同上面規定了,我有權削減時間。”蕭玉若一字一頓的說道。
蕭玉若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在外面找情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自家門口和別的情。人卿卿我我,而且,還是三個!有兩個還是校花同學!什麼樣的女人能夠忍受得了他這麼幹呢?
“你……你你……”徐朗愣了半天,竟是說不出什麼來,“玉若,我剛剛給你承諾過,我要給你幸福,好好的愛你的。”
“呵呵,收起你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