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那麼有錢,讓你老婆給你買啊。”徐衛國一把奪過兒子手中的手機。
“切,你老婆不也挺有錢的嘛。”徐朗白了爸爸一眼。
看到這一對嘻。哈父子,蘇蓉蓉和蕭玉若婆媳倆相視一眼,搖頭苦笑。
“玉若,我跟你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以後可要把錢看的緊一點,你爸看上這款手機的是時候,天天求我呢,求的跟個孫子似的,我這才給他買。”蘇蓉蓉小聲對蕭玉若說道。
蕭玉若急忙贊同xìng的點了點頭。
“喂喂喂,老媽,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啊?”徐朗鬱悶的說道。
一家人聊了一會兒,大半個下午已經快過去了了。
既然一家人團聚了,有愛的地方就有家,所以,徐朗提議在少。林寺附近先住下,既然來到了少。林寺,去看望一下了塵大師,是必須的,這位大師救了自己的母親,徐朗自然一直感恩在心。
所以,一家四口又從火車站,坐車到登封縣城,也只需不到半個小時的車程罷了。
只不過,在離開車。站廣場的時候,蘇蓉蓉還是念念不忘那些流。浪兒童,深深的為他們擔心。
看到母愛泛。濫的母親,乖巧的蕭玉若急忙答應母親,願意出資和母親一塊做慈善,救助那些流浪兒童,這讓婆婆十分的感動。
看到婆媳倆相處如此融洽,徐朗自然十分的高興。
早就聽聞,世界上有一種關係,是最難搞的,那就是婆媳間的關係,原因無他,只因婆媳倆都愛上了同一個男人,而由於生。理上原因,婆媳倆相處的時期,媳婦兒是一個月要流七天血,婆婆雖然大致過了月月流血的rì子了,但是卻進入到了更年期,xìng。情煩躁。
青chūn期撞上更年期,不鬧矛盾才怪呢。
徐朗始終認為,女孩這種動物,這種每個月有七天流血不止的動物,依然不死,而且活的還很陽光燦爛,本身就是一種奇葩的存在,所以,她不講理,也是沒轍的。
但是,現在看來,婆媳倆相處的這麼融洽,真是萬幸啊!
而徐朗也急忙討好母親,答應可以再來火車站這裡,看看那些流浪兒童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老爸提醒了他一句話,他覺得那些兒童有些不對勁兒。
一家人在少。林寺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徐朗開了兩個總。統套,被蘇蓉蓉臭罵了一頓,太奢侈浪費了。
徐衛國卻是樂呵呵的看著兒子,“總。統套誒,前幾年去M、Y國訪問的時候住過,在國內還真沒住過呢,今天,就住上一回,就當兒子孝敬老子啦!”
一家人在酒。店房間內吃了第一頓家庭聚散,推觥換盞,其樂融融,爺倆更像是哥倆,相互扯大天,吹牛皮,各聊各的崢嶸歲月,不時的哈哈大笑,又不時的小聲嘀咕。
蘇蓉蓉和蕭玉若婆媳倆看著這一對父子,一點轍兒也沒有,他們爺倆23年沒有說過一句話,好像要把所有的話在今天一夜間全部說完似的。
一直到凌晨三四點了,蘇蓉蓉催了好幾遍,最後不得不在丈夫耳邊小聲說道:“你傻啊你,兒子和兒媳好不容易旅遊在外,還住上了總。統套房,小兩口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嗨呀,辦什麼辦呢,再重要也不差這一夜嘛,來,兒子,走一個!”徐衛國不顧老婆的言語暗示。
而徐朗也是喝的起勁兒,聊的正High。
“你個老東西!”蘇蓉蓉猛然推了丈夫一把,拉著玉若的手,去套間睡覺去了。
婆媳倆更像是母女倆,睡在一張大。床上,說起了知心話。
…………
第二天一早,徐朗和蕭玉若懷著虔誠的心,再上少林,拜訪了塵大師。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徐朗牽著蕭玉若的手,直奔後山石屋,卻不料了塵大師並不在屋內。
二人在房間中坐了一會,或許了塵大師去做早課了,應該快回來了。
此時,蕭玉若的目光落在了牆壁上的字畫上,只見上面畫著一個清。朝時期裝扮的女子,婀。娜多姿,娉婷而立,字畫旁邊的幾行字,瞬間便讓蕭玉若眼眶溼潤。
三生情殤,流沙而逝,一生情緣,只為伊人而憔悴。陌上獨舞,染起情懷,晚風眠,君生死不棄。殘念成殤,寒雨聲,但為伊人碎。冷冷的夜裡,找不到你的安慰,只怪當初誓言太美,讓相思成病。註定痴醉今生,落花雨季,為什麼你不在身旁,留我一人,將思念化成灰。
而徐朗也緩緩走了過去,不由得一陣驚愣,和尚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