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難以置信,又似乎還抱有某種希望。
“是!我的確結婚了。”徐朗不打算隱瞞張晨曦,只好說出了實情。
“呵呵,你都已經結婚了,又何談跟我重新開始呢?你這不是騙子是什麼?呵呵,不過,這樣也好,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結果麼,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們只能分手,而你跟別人結婚,更是你的zì yóu,我又有什麼權利干涉呢?呵呵……”張晨曦一邊流淚,一邊發出不知道是嘲笑徐朗還是嘲笑自己的笑聲,轉身往外走去。
徐朗上前一步抓住了張晨曦的手,“晨曦,你聽我說!”
“你放開!”張晨曦態度堅決而又冰冷的說道。
徐朗只能放開了她的手,是啊,自己已經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哪還有資格去要求別的女人依然愛著自己呢?
“知道你很安全,而且的確已經結婚了,我就放心了。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不要再找我了,這兩天我就離開江都了。”張晨曦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快步走了出去。
“去哪裡?”徐朗下意識的問道。
“不知道。”張晨曦的聲音漸行漸遠,走過的路面,留下兩行整齊的淚痕……
徐朗呆立在風中,直到天sè徹底的黑了下來,他才邁開沉重的腳步。
如果之前還覺得張晨曦離開他另有隱情他們倆仍然還有修復感情的可能的話,現在的徐朗,即便明知道別有隱情,他也不會去挖掘了,因為他已經沒有資格了,因為他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
“晨曦,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你選擇離開我,離開此地,我都會真心的祝福你,你是個好女人,你會找到那個不僅能給你房子和車子,同樣能給你名分,牽著手和你走進結婚的禮堂的那個男人,而我什麼都能給你,包括我的xìng命,卻不能給你妻子的名分,或許,你的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徐朗在心中默唸著,開著車子向著家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徐朗想了想很多很多,突然間,心情也開朗了許多,因為他知道,長痛不如短痛,作為一個保守的女人,自然接受不了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而像張晨曦這樣的女人,或許什麼都可以不要,哪怕只要一個妻子的名分,而唯獨這一點,恰恰是徐朗不能給,因為他已經把“妻子”這個唯一的名分給了蕭玉若。
既然給不了張晨曦,也給不了包括陳香怡、黃若楠、李文玲在內的所有的女人妻子的名義,或許放手對她們來說才是最大的保護和最小的傷害。
不是有首歌叫做“有一種愛叫做放手麼”,呵呵,或許正好用來形容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吧,徐朗自我安慰道。
如果她們願意拋開一切追隨自己,徐朗自然不會拒絕,自然會一視同仁,給她們真心真意的愛,即便不是百分百,但一定會讓她們徜徉在愛的海洋裡。
但是,目前的狀況是,她們做不到拋開世俗的觀念,而選擇離開,徐朗能做的就是尊重她們的選擇,強迫女人的事情,他徐朗向來是不會幹的。
哼唱著“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徐朗的車子漸漸加速。
剛到龍騰別苑小區大門口,只見一個熟悉的老人身影正從車子上下來,試圖跟保安打聽著什麼,隱隱約約聽到那位老人向保安問道:“小夥子,受累打聽一下,有個叫徐朗的小夥子是不是住在裡面呢?”
老人竟然是找自己的,曾經有過一面之緣,而且又是專程來找自己的,徐朗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急忙從自己車子上走了下來,緩緩衝著老人走了過去,“這不是米老頭嗎?哦,不不不,口誤,這不是米大律師嗎?”
那位老人聞聽此言,急忙迴轉身體,看到的確是徐朗之後,不由得一驚,雖然之前心中早有猜測,但是現在親眼證實,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米老頭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被蕭玉若委派,去jǐng局把徐朗保釋出來的米中正米大律師,他可是江都,乃至整個華夏國,律師界的泰斗領袖級別的人物。
米中正對於徐朗的印象頗為深刻,原因無他,只因這個平平無華的小夥子竟然能牽動蕭玉若的心,蕭玉若這才委派他出山,保釋徐朗,而且那一次見面,徐朗的一舉一動都給老爺子留下了深刻印象,尤其那一句“菊。花茶”更是讓老爺子忍俊不禁。
之後,再也沒有交集,雖然很想從蕭玉若那裡瞭解到徐朗的一些近況,但是,老爺子瞭解蕭玉若的脾xìng,他不便多問,所以,一直都沒有徐朗的訊息。
直到今rì,寶貝孫女米小米打電話給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