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喝酒可以,但是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徐朗隨手從兜裡拿出一疊錢,不管是多少,隨手丟給了那名女郎。
這種妙齡女郎大多是酒吧請來的酒託,自然是為了讓男人主動的掏腰包,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別說是陪酒了,即便是陪睡都是可以的,現在既然這個傻男人什麼都不做都肯掏錢,女郎也便沒有必要糾纏下去了,她拿過錢,笑嘻嘻的離開了。
“帥哥,可以請你跳支舞嗎?”前面那個女郎剛走,另一個女郎緊接著便走了過來。
“不可以!”徐朗沒好氣的說道,咕咚一聲嚥了口雞尾酒,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女孩只好悻悻的走開了。
“小馬哥,你說彪哥這次得弄多長時間呢,上次就說玩完了給我們兄弟幾個,但是幹完事兒通常都呼呼大睡了,咱們也不敢進去提醒一聲啊。”
不一會,在徐朗的背後,傳來這麼一句齷…齪不堪的話。
幾乎在同時,徐朗的背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只聽背後又有人說道:“小子,騰個地兒。”說完便不搭理徐朗願意不願意,繼續跟身邊的小馬哥抱怨:“這次咱們可上點心吧,這次這個妞可不一般呢,嘿嘿,饞死我們啦。”
直到小馬哥坐到了徐朗旁邊的一個座位上,這哥們才發現徐朗壓根就沒有動彈地方。
“嘿,你小子聽到了沒有啊?還不快滾開!”那小子衝著徐朗的後背罵道,“你他媽……啊……”
這哥們的話還沒有罵完,不料徐朗連頭也不回,手中的酒瓶隨手往後一砸,恰中他的腦袋,當即流出了鮮紅的血跡。
旁邊的“小馬哥”意識到徐朗不是一般人,急忙從懷中拿出鋥光瓦亮的片刀,徑自砍向徐朗。
徐朗仍然不動彈地方,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個方向伸腳的,又或者是用某種什麼器物之類的,一切都因為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的讓人根本就無法辨別。
下一刻,就看到那個“小馬哥”捂著自己的褲襠,口中傳出歇斯底里的喊叫。
“啊……媽呀……疼死我啦……”小馬哥被踢中一腳,疼痛難忍。
由於聲音很是噪雜,吧檯這邊打的火熱,但是卻很少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小馬哥等人見大事不妙,急忙到身後的包廂內去叫人。
很快的,一個彪形大漢被三五個黑衣保鏢簇擁著走了過來,“哪個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煩啦?”
徐朗剛才出手熱了熱身,此時興趣正濃,原來打人這件事也是會上癮的,既然有人群毆他,他自然不會客氣,不過,他依然端坐在吧檯邊上的轉椅上,瀟灑的轉動一下,隨手一撩,放在吧檯上的四五隻酒瓶齊刷刷的飛向了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不知死活的彪形大漢,隨之而來的,是他們滿臉的血跡和疼痛難忍的表情。
躲在吧檯後面的穿著xìng感嫵媚的女調酒師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有點花容失sè,但是目光還是不肯從徐朗身上移開,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奇葩了。
天呢,僅僅是一個隨意的動作,這該是一個多麼大的力道啊!他們的老大彪哥立即傻眼了,禁不住連連後退。
想跑?媽…的,你們說打就打,說不打就不打嗎?勾起了爺爺打架的癮,豈能說停就停!
徐朗若無其事的喝著酒,對那些人步步緊Bi,而彪哥等人連連後退。
“你……你想幹什麼?”彪哥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你很快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疾如清風,勢如閃電,誰都沒有看清徐朗是如何到達老大身邊的,等他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老大已經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他的一隻胳膊已經被徐朗拽掉了。
“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給你弄掉了,再給你裝上去吧……”徐朗很正經的說道,猛然一用力,彪哥的胳膊又是“咔吧”一聲脆響,隨之而來的又是“啊”的一聲慘叫。
“不好意思,裝歪了,再來……”徐朗整人的本事無人能敵,彪哥疼的很快暈過去了。
“啊大爺……大爺……饒命啊大爺……”彪哥的那些小弟連忙跪倒在地上,向徐朗求饒。
徐朗砸吧咂吧嘴,“太不禁玩了。”
看著眼前跪倒一片的小弟,又說道:“思想有多遠,你們就給老子滾多遠,記住,順便把大爺的酒錢給結了!”
“是是是,大爺,我們滾,我們這就滾……”那幾個大漢抬著彪哥半死不活的身體,給了徐朗的酒錢之後趕緊溜之大吉了。
徐朗本想離開,一轉身,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