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個,八級魔法師實力等於十級武士,在某種程度上,寧雪見實力和茗秋均等,魔法師是遠端攻擊強手,武士是近戰攻擊強手,兩者概念不同,基本不一起相比。
菩提子送給寧雪見的武器中不乏神品,所以寧雪見並不在意交流會的神品武器,他在意的是洗刷在寧家遭受的恥辱,他要在臺子上擊敗曾經嘲笑過他的人。可是他不在意,並不代表別人不在意,比試有很多場,第一輪比試之後,失敗的選手可以挑戰勝利的選手,如果他勝了,那麼勝利選手原來的積分就歸他所有,也正是因為有這個規定,只要有可能,比試臺上勝者都會把敗者打到殘廢,可以說,這是相當殘酷的事情。
“覆霜神殿不是光明的象徵嗎?”寧雪見無畏的看著影爵,帶著些嘲諷的意味。
“雪見同學,你忘記了一件事情。”琴千迭笑道,“覆霜神殿的宮主只是凡人,他不是神,他和所有的人一樣,都有慾望。”
“師傅。”影爵輕咳兩聲,琴千迭這話不能被宮主的探子聽去,畢竟他藐視了覆霜神殿的威嚴。
寧雪見豁然開朗,這就是社會,這就是事實,雖然難過,但他必須承受,必須走過去。
寧懷遠隔著空氣,一直注視著他,心喜他沒事,但又為他不曾自己留意自己傷感。從前圍著自己轉的少年終於長大了,他嘆了口氣,下面的比試沒有寧雪見出場,他也沒有看下去的興致。是不是該找他談談,畢竟好久不見了。
“暗影。”
“屬下在。”
“你給我帶句話給小少爺,約他在學院前的餐館見個面。”寧懷遠想了會道,剛毅的俊臉露出罕見的紅暈,他不想自己的心思被別人發現,即使是暗影,也不可以。
“是。”暗影點了點頭,一瞬間,身影便消失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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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館前面
寧雪見藏在一棵大樹後面,眼睛偷偷的看著餐館門前,已經七點半了,那人還站在那裡。話說下午就像做夢一樣,他躺在床上,暗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給他帶來寧懷遠的吩咐。
寧雪見不喜寧懷遠這個做法,當場就回絕了暗影,暗影也沒多說什麼,只道話帶到,不就關他的事了,暗影從小就跟著寧懷遠,寧雪見自然熟識他。
寧雪見在床上翻來覆去,對自己不停的說著不去不去,可到了約定的時間——五點,他還是動身了,找了套自己很滿意的衣服換上,匆匆走出宿舍。
大老遠的就看到寧懷遠站在餐館門口,他突然害怕起來,一個轉身,躲在一個一米粗的大樹後面,向餐館方向望去。寧懷遠原本是淡定的坐著,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他再也平靜不了,驀地站起了身,對著門口的大路不停張望,到了吃飯時間,人越來越多,寧雪見還是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
寧雪見有些彆扭,他承認他忘不了寧懷遠,可也不肯和他再有交集,在寧家,寧懷遠給了他最多的關愛,也正是因此,他的背叛給了他最多的痛苦。
天逐漸黑了,人逐漸少了,寧雪見還是沒有出現,寧懷遠站起了身,付了茶錢,無奈的推開了餐館的玻璃門,他明白這是寧雪見給他的懲罰,也不再奢求什麼,一步步的往自己暫住的地方走去。
寧雪見在樹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痛的無法呼吸,寧懷遠是個冷峻的人,在寧雪見幼年,他就是鋼鐵般的存在,他為他撐起過一片天,可以說,他從沒看到他如此脆弱過,而這脆弱,很有可能是他帶給他的。
是該了結了,關於這一切的一切。
寧雪見往他離去的方向奔去,有力的,衝刺著。
寧懷遠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轉過頭,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停了下來,卻不知如何開頭。
“我們談談吧。”許久,寧雪見開頭道。
“好。”
兩人在草坪旁的白玉石椅坐下。冷月無聲,皺菊在夜色裡緘默綻放。
“這兩年,你好嗎?”寧懷遠問道,他儘量使自己語氣平緩,不讓他察覺自己內心的翻滾。兩年了,他終於可以和他好好說會話兒。
“還行。”寧雪見笑了笑,一團藍色的冰凌出現在他的手中,嘲諷般的道,“我有魔力了。”
寧懷遠明白他的意思,作為呆在寧雪見身邊最久的人,他可以肯定的說,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寧雪見。
“我問的是你的生活。”寧懷遠道,寧雪見有沒有魔力不是他關心的東西,哦,不應該這麼說,他關心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內心,兩年前的事,給了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