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媽媽做的中餐。
每次輪到他值班看守漁場時,總會叫史密斯餐館的中餐外賣。維綸的妻子和媽媽經常開玩笑說,維綸拋棄了她的西餐,轉投進了秋的中餐懷抱裡。
明月走了這麼多路程,雖然有靈氣的支援身體不累,可是還要對木須喋喋不休的稱讚讓她感覺心神交悴。也許,這是一個藉口可以讓木須停止它的堅持。想到這裡,明月臉上露出了笑容。
“木須,我想你要躲藏一下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你最好變成板磚,我要去拜訪一個朋友了。”
話音剛落,木須的眼皮“啪”的一聲抬起,撞擊在上眼眶外側,好像軟橡膠一樣抖了幾下才停下來。它的眼睛睜得老大,鼻子裡輕哼了一聲:“偉大的金龍王大人才不會變成板磚,這樣吧,我躲在你的衣兜裡就行。”
“可是,你的個子太高了,我的衣兜又太小。”明月弱弱地指出了木須話中的漏洞。
“笨,看我的。”木須再次表達了對明月智商的鄙視和對自己頭腦的自傲。他伸出一根爪子直指向天,鬍子立了起來,在空中扭動著,好像在跳肚皮舞。
它身手敏捷的滑下了明月的衣服,恰好落入她側面的衣兜,然後它從尾巴開始向上捲曲,像蛇一樣盤起了身子,只餘一隻腦袋在“雞蛋卷”外面。這樣,只要它想,就可以從兜裡探出眼睛偷偷地檢視外面的情況,而不被人發覺。
“你的確挺聰明的,”明月嘴唇微抿,嘲諷地吐出了這幾個字,“在偷窺這一方面。”然後不等木鬚髮火,就走了進去。
而原本要再次發作好勒取好處的木須龍馬上把伸出來的頭縮了進去。只餘兩隻眼睛偷偷地看著外面。
這是一個破舊的小漁場,靠岸的一邊被周圍的樹木掩映。走近看來,幾間通暢的房子錯落地建在淺淺的水域中,外面很是雜亂,胡亂的堆著木頭,進去後,映入眼簾的是鐵架子和小快艇,維綸恰好站在其中一艘上。
明月走路的腳步很輕,幾乎不發出聲音。她靠近的時候,維綸正哼著童謠往快艇上抹防護油。正當明月要突然出聲嚇他一下時,幾聲飛速掠過的風聲讓她警覺起來。
維綸也好像聽見了什麼,他突然抬起頭向周圍四處打量,在看到明月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嗨,露娜。”他給明月打了一個招呼,“怎麼有時間來我這兒玩了?”
明月看著他仍然起伏不定的胸膛,眉頭皺了皺,不過還是給他回了一個笑容:“你好像受到了驚嚇。”
她一邊不動聲色的跟維綸聊天,身子做出放鬆的樣子,實際上卻在防備著可能的危險,精神力悄悄地分出幾縷向周圍探去。
“啊,是啊,我剛才幹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聲響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野獸。”維綸重新坐了下去,手中繼續著剛才的工作。維綸跟明月的媽媽秋十分熟悉,他把明月當晚輩看待,跟她談話,自然不會那麼正式和拘束。
“野獸?”明月順嘴問道,她仍然把注意力放在了探查上。
“是啊,附近梅森郡的格里沙姆工廠的一個保安被野獸咬死了。”維綸頭也沒抬的順嘴回道。
“是什麼樣的野獸?野獸怎麼會跑到工廠裡?”明月終於察覺出了維綸所說的事情有些反常,她的注意力也移了過來,她為了保險並沒有分出太多的精神力,所查無果讓她的心更加提了起來。
“不知道,”維綸答道,“不過,我聽查理說過,那個保安的死狀很奇怪,他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吸乾了。”
“野獸?血液被吸乾?”明月思索著,心中一抖,“難道是吸血鬼?”
她開始緊張起來,卡倫一家是素食主義者,他們已經堅持了很多年不吸食人血了。而且,這附近的範圍是卡倫家族的領地。想到這裡,維綸的話又在她耳邊響起:“像這樣被野獸殺死的人,查理說在華盛頓州已經發生很多起了。不過,他說過,這也許是一個變態連環殺手乾的。畢竟,能殺死人並且喜歡吸人血的動物很不常見。”
明月透過這幾句繼續思考:“華盛頓州?喝人血的吸血鬼?難道是流浪吸血鬼?”愛德華曾經給明月介紹過,並不是所有的吸血鬼都是有家族的,大部分的他們是流浪者。他們兇狠暴戾,以人血為食,四處流浪,喜歡和同類戰鬥。
明月的心一陣緊縮,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卡倫家族的領地上殺人,難道是要挑釁嗎?吸血鬼的歷史上,有很多家族就是被流浪吸血鬼消滅掉的,一般只要不動搖吸血鬼世界的根本,義大利的吸血鬼皇族沃爾圖裡是不管的,他們是樂見其成,其他家族的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