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不得不說,貝拉的腦子也變得靈光了一些,還知道用這樣的方式來博取愛德華的好感。
可是她這一招讓早就明白她惡劣本質的愛德華胃中一片翻騰,差點沒有吐出來。愛德華真的有點佩服貝拉,竟然能讓他早就沒有什麼存在感的胃產生這樣的衝動。接著他又開始鄙視起貝拉來,人家明月經歷了這麼多心靈上的傷痛都能平靜地說出“我說這些並不是想博取你的憐憫”來,你這副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是擺給誰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怎麼著了你似的,想到這裡,愛德華憤恨不已。
“愛德華。”貝拉又深情呼喚了一聲,愛德華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音實在,實在是太肉麻了,所幸她還知道小點聲,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多少人,愛德華輕輕拍了拍胸口安慰了一下飽受折磨的心,眼睛眯了起來,閃過幾道冷光:“有話快說,有——咳咳。”差點把那“有#快放”順嘴吐出來,要是那樣自己的紳士風度什麼的就全沒有了。
貝拉被愛德華不耐煩並帶著幾分火氣的語氣嚇得一滯,面上猶如海棠花一樣楚楚動人的表情僵住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顯得十分的滑稽。愛德華看著她的神色臉上一片鐵青,配上他那犀利的目光,貝拉覺得他好像看穿了自己心裡在想什麼似的。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臉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再也保持不住,語句流暢地說出了她的來意:“春季舞會你當我的舞伴可不可以?”
“沒興趣。”冷冷地答了一聲,目光冷冽地掃了貝拉一眼,愛德華就要轉身離去。
“等一等。”貝拉又一次打算拉住愛德華的袖子,可是有過一次被貝拉拉住袖子經驗的他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貝拉的手。
“還有什麼事?”要知道愛德華的心裡現在正黑雲壓頂,電閃雷鳴。可是貝拉很沒有眼色的繼續招惹愛德華。
“我聽見你在車上和露娜說要在下週六送她去西雅圖,正好我那天也要去那裡看佛羅里達隊的比賽。”一口氣說完,貝拉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愛德華。
愛德華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原來第一個請求根本只是個試探,這才是她心中的真正所求。已經明白自己被耍了的愛德華看著眼前這個自作聰明心中惡毒的女人,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斯旺小姐,你就這麼喜歡上趕著倒貼給男人嗎?你就這麼慾求不滿嗎?我想那些喜歡你的男生都是瞎了眼,不,只是你這個女人太會演戲而已,那些單純的小男孩怎麼能發現你的本來面目呢?其實只要你願意,有很多男生會興奮到顫抖的來服侍你。或者對你來說,正是因為我是你得不到的,所以你才會對我一再糾纏?是不是隻要我像其他男生那樣喜歡上你了,你就會立馬把我踢開,再去尋找新的獵物?”
“不,不是這樣的。”貝拉繼續眼淚汪汪。
“不是什麼?怎麼沒有話說了,是不是我說到你心坎裡去了,你啞口無言了?”愛德華繼續咄咄逼人。
“不——”貝拉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音,她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
看到打擊的貝拉差不多了,愛德華的心裡猶如吃了蜜一樣甜,內心的不快一掃而空,說話聲也輕快起來:“那麼,斯旺小姐,我想你已經明白了我對你要求同去西雅圖未說出口的拒絕了吧?很抱歉,我在說了這麼多不太優雅的話,這實在是一名紳士的失誤。”
說完,愛德華又有氣質的姿態美好的躬了躬身,向玻璃室外走去。應該快下課了,估摸著時間應該到了,他搶先一步離開這個充滿貝拉惱人氣味的溫室。
剛一掀開簾子,清新的氣息迎面撲來,愛德華深深吸了一口氣,讓溼冷的空氣驅散身體內外縈繞著地貝拉的味道。舒展了一下手臂,漸漸張開上半身,呈現一個擁抱的姿勢,腳下的步子不緊不慢。
“啊,真是舒服,是嗎,愛德華?”賈斯帕特有的低沉溫暖帶著一絲揶揄的聲音傳來,愛德華放下手,站直了身子,擺出最完美的姿態。
轉頭看向賈斯帕,賈斯帕的眼睛裡充滿了戲謔:“愛德華,你剛才一系列的語言把你的紳士形象都敗壞光了。”
愛德華挑了挑眉,微眯著眼睛嘴角勾起,展現出一片邪魅的風采:“要不要保持紳士風度也是因人而異的,你不能要求我對著一隻渾身流著膿毒液體的母蛤蟆擺什麼姿態。說實話,我剛才已經忍得很辛苦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把拳頭揮到那張帶著虛假面具的臉上,如果我真的那樣做了,才是你所說的把紳士形象敗壞光了。畢竟,就算那是惹人厭的母蛤蟆,那也是母的,作為一名強壯的男子對雌性動手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