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畔。
她差點就要死掉了!那把斬魄刀,屬於富子的那把透著冰冷氣息的斬魄刀橫擔在她脖頸上的一瞬間,她似乎出現了一種,‘這一切都曾經發生過’的錯覺。
似乎……
似乎有些什麼,正藏在那一片平靜的表象之下,呼之欲出!
“你……”一不留神被飛梅打了個正著,井上富子撐著自己的斬魄刀,搖搖晃晃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那雙美麗的鳳眸,愈發的清冷了下來。
她要殺了她!!!殺了她!!!
靈壓,滿是冰冷的靈壓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井上富子的身影,再次隨同斬魄刀一齊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小小的石子,不見了蹤影。
那由於雛森的始解而議論紛紛的護庭十三隊眾
人,也再次安靜了下來,整個會場霎時鴉雀無聞。
眼見對手的身形再一次消失在自己面前,剛剛完成始解的雛森卻沒有了剛開始的慌忙和狼狽。
她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或者說,她突然從自己的大腦的記憶片段中,‘看’到了一個好主意!
搖搖頭,將那些奇怪的想法統統摒棄腦後,深吸了一口氣的雛森這才著手於‘好主意’的實施中去。
不知為何,井上富子這次的潛伏時間,比第一次要長的很多,這簡直正中雛森桃的下懷。假意為‘害怕被突襲’而不斷的使用瞬步,雛森卻在為了自己的‘好主意’而費盡心力。
首先是將破道十二‘伏火’與破道三十一‘赤火炮’小心的融合起來,然後再將其用縛道二十六‘曲光’蓋住,使得別人沒辦法用肉眼發現,最後,將這個組合忍術,小心的張開,做成蜘蛛網的樣子。
然後,在這個術,束縛住敵人的瞬間……
“飛梅!”
火舌,帶著凌厲的氣勢,向著被粘在半空的井上富子的方向席捲而去,轟然巨響!
當日番谷冬獅郎與松本亂菊終於趕到挑戰賽場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最後的一個畫面。
畫面中,一向嬌軟柔弱的少女,長身而立,器宇軒昂。
……
五番隊副隊長被五番隊普通成員打敗了的訊息,很快的便在整個靜靈庭傳了開來。
傳說中,那個打敗了副隊長的少女,有著長長的獠牙、尖利的爪子,以及魁梧異常的身體。她的一笑,山河都要為之動搖;她的一怒,天空都要為之色變。
以上,都是目前被關在特殊拘禁室的雛森桃姑娘,從沖田總悟三席帶來的靜靈庭日報上所看到的訊息。
“外面的人,都在這麼說我麼……”雛森姑娘囧,完全無法理解這神一般的展開方向。被以‘故意傷害貴族’罪,關起來也就算了,竟然還要遭受如此的……額,不實形容。
“只是個報紙,大家看看也就算了。”與雛森姑娘一齊席地而坐,安撫著受到嚴重傷害的少女心的沖田總悟,是絕對不會把至少已經有十個人特地跑到他這裡來證實這件事情的事實,說出來的。
“那就太好了。”一眼就看穿了沖田三席其實是在安慰她的事實,雛森桃縮了縮藏在庫管後的腳趾,指揮著臉頰兩側的肌肉, 華沙 扯開了個滿是牽強的笑容。
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天的戰鬥,雛森姑娘只覺得自己仍舊雲裡霧裡。
她本來,只是想用哪個招數,將井上富子副隊長束縛住的。只是,那用飛梅去碰觸絲線的動作,竟然做的行雲流水,甚至連給她考慮的時間也沒有。
就彷彿……就彷彿,她
曾經無數次的演練過哪個動作一樣。讓她覺得萬分的不舒服。
而這次,如果不是兩名隊長——日番谷冬獅郎以及藍染惣又介的聯名上書,她恐怕真的會被井上富子家以‘故意傷害’的罪名,驅逐出靜靈庭。
想到這裡,雛森桃就一陣後怕。連沖田總悟剛剛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也沒聽清楚,“抱歉,剛剛我走神了。沖田君,說了什麼麼?”
“不,沒什麼要緊的。”直愣愣的與雛森對視長達兩分鐘之久,眼見雛森姑娘又露出了一副‘小媳婦’的表情,沖田總悟趕緊隨口說道,“我剛剛是問你,等你的禁閉期結束後,可不可以再給我做一次上次的餅乾。”歪著頭想了想自己房間中那仍舊滿滿當當的一盒餅乾,沖田總悟加上了一句,“嗯,我很喜歡。”
而他得到的答案,當然是肯定的。而且還是欣喜異常的肯定,“沖田君喜歡,那真是太好了~”雛森姑娘笑,那終於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