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鴻國就相當於一箇中轉站,彙集了各國做生意的財神,成為了人們談生意做買賣的必經之地。這一切,既註定了鴻國的繁榮,也定型了鴻國的國情,以及其“燕過留毛”的特性。
正因為鴻國人愛財,所以他們不喜歡戰爭,也不善於舞文弄墨。
打個比方說,在渠國,如果有人圍在一塊兒看熱鬧,基本上都是因為誰和誰因為一言不合而血拼到了一起。渠國人既瞧不起文縐縐的人,覺得那是假斯文,也看不上商人的嘴臉,覺得那是下九流的行業。唯有武力,才是強國之道!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大爺!
而睿國如果有人相聚,必然是因為觀花賞月,舞文弄墨。睿國自持地大物博,文化源遠流長,所以,以文會友之事成為了一種時尚。睿國,幾乎每年都會出一批文豪和畫家。也正是因為如此,睿國人自命清高者居多,不屑好勇鬥狠之徒更多,聞不得一身銅臭的人那是多不勝數!
在鴻國,如果有人三五成群地扎堆到一起,那一定是與買賣有關,絕對不會是毫無意義的閒談。鴻國人一切的行為,都只是圍繞著“賺錢”兩個字而進行。倘若有人打架,他們只會繞著走,免得耽誤了自己的發財時間。基本上,鴻國人秉性比較薄涼,惟利是圖者居多。
儘管各國都窺視著鴻國這一塊香噴噴的肥肉,但是鴻國的經濟力量實在是不容小覷。鴻國人十分珍惜這片可供自己大肆斂財的土地,並在鴻國國師的號召下,他們拿出了大量的金銀珠寶,為鴻國堆砌起了異常堅固的外城牆!讓所有窺視者都只能垂涎欲滴,望而興嘆。
鴻、睿、渠三國與數個小國之間都有著微妙的聯絡與平衡,從表面上看起來,此時的天下正處於盛世祥和之中。然而,每位君主都有著一統天下的夢想,那是深深埋藏在心裡的荊棘,囚困住了每一位君主的心,讓他們即使貴為一國之主,卻仍然無法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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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地大物博的睿國遭遇了百年不遇的自然災害~~春夏時節大雨不斷,人們陷入到水患和霍亂之中;秋收時又遭蝗蟲過境,吞噬莊家無數;冬曰大雪紛飛,流民居無定所,凍死無數。這一切,令原本載歌載舞的睿國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一直蠢蠢欲動的渠國本想借機侵佔睿國的土地,掠奪睿國的財富,卻沒想到,渠國竟然在一年之中遭遇了兩次較大幅度的地震,導致渠國舉國上下部陷入到一片悲痛之中。
不得己,渠帝只能打著和睿帝一樣的主意,派人到富得流油的鴻國借糧過冬。當然,若能借到銀兩,那就更好了。
渠帝和睿帝心裡都有數,鴻國雖有金銀無數,但絕對不可能同時給予渠睿兩國足夠的幫助,否則,勢必要挪用大量的國庫,動搖國之根本。
如果鴻帝想做老好人,一方面給予渠睿兩國小小的幫助,一方面卻要索取大量的回報,那麼對於兩個受災很嚴重的國家而言,無異於杯水車薪,負債累累。
為了得到鴻帝的大力資助渠欒帝和睿帝雙雙派出使臣,勢必要從鴻帝身上叼一塊大肥內回去!
為了爭取時間,衛東籬才會冒著風雪在深山老林中辛苦前行,希望可以早曰到達鴻國都城,充分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也正是因為衛東籬對自己夠狠,不惜冒險橫黃穿深山老林,他才會遇見孔子曰,撿到這麼一個免費坐騎,引發了一段令人無法想象的孽緣。
至於這段緣分到底揹負了多少情債,我們還得繼續住下瞧。
太陽高掛時,衛東籬等人已經抵達鴻國的邊城。
邊城周圍並非想象中那麼空曠,而是聚集了大量的流民。這些流民被邊城計程車兵堵截在城門處,不許他們進入鴻國境內。
原因則是,自從渠國和睿國相繼鬧起了災荒後,不少流離失所的人們開始往鴻國遷移,期望能討口飯吃。
衛東籬站在流民之中,看著睿國人討飯至此,他眉頭微皺,隨即馬上放開。沒有人知道他心中所想,更沒有人能洞悉他此刻的心情。
喬裝成家丁的侍衛們護著衛東籬前行,試圖擠到鴻國的邊城門口。
然而,流民實在太多了,讓衛東籬等人寸步難行。流民們就如同瘋了般,爭著搶著地住邊城門口湧去,似乎只娶進入鴻國境內就會不用捱餓。雖然衛東籬身穿華服,但是誰又能想到,睿國的無雙王爺也會擠在流民之中呢?
推推搡搡間,孔子曰被擁擠的人群踩到了爪子,痛得她拉開喉嚨喊了聲,“別踩我腳!”結果,出口的卻是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