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曾婷仍覺得那種似有還無的搔癢久久揮之不去,令她更加心無所措,而此時的文逍遙把她輕輕放到了邊上坐下,自己爬將起來,說道:“你壓得我好難受,不過我最後用了內力,說起來還是算我輸了。”
此時的曾婷哪裡還記得勝還是敗,酒精的麻醉加上剛才那敏感的部位被刺激,早已使她迷失了自己。
看著她臉色緋紅,更是美不勝收,文逍遙馬上被曾婷那美麗容貌吸引住,竟一時呆在那裡,眼盯著曾婷看。
曾婷看到文逍遙看著自己,害羞地叫道:“看什麼,快閉上眼。”
到了這種地步,文逍遙哪裡會閉眼,突然將她抱起,輕輕向空中一拋,雙手快速地扯住她練武服的褲子腳,輕輕一扯,竟然把她的比武褲硬生生扯了下來,而在她從空中落下來時,再將她接住,分開她雙腿,竟把她放在自己的腦袋上,僅靠雙手承受住她的體重,那隻著寸縷的美妙之處再度落入他的嘴裡。
文逍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早已發現她內褲溼溼的文逍遙,竟然如情人般為她服務起來,先是隔著薄薄的內褲,隨後更是口舌並用,伸進內褲裡,吻著她因到刺激而不斷溼潤的美妙。曾婷身子僵在那裡,文逍遙的強行動作對她來說有說不出的刺激,令她心神失去控制,她手足無力的無法掙扎,任由文逍遙的任意欺凌。
不知何時,文逍遙突然抓住曾婷的小內褲向下一扒,曾婷卻哼哼唧唧的抓住他的手。她一臉潮紅,文逍遙的攻擊帶給她無窮刺激,那是從未體驗過的興奮,那種痠麻的感覺騷擾她的心田。但文逍遙的手行動之處,卻是她最後的防線,如果內褲被褪下,她等同獻上身體,她身為女孩的最後一絲清明促使她阻止了文逍遙的進一步行動。
雖然她早對文逍遙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