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難度最大的刺殺任務,奪得了夜魅頭牌殺手的位置,我只是想透過這樣。能留下我和若雨之間的羈絆,可是即便如此,不論我如何的努力,他卻不肯放過,五年前的事情你也知道,那個人要我和自己唯一的妹妹自相殘殺,這種事情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聽著惜雨的話,娥姬神思恍惚了一下,當初的事情,叛變的那一夜,如今想起歷歷在目,而自己卻那樣的無能為力,夜藍很厲害,也很有心機,叛變的事情也不是突然間爆發的,而是籌劃了很久,否則當初為何沒有人冒然出手。
想到這娥姬忽而一笑“我還真是好奇呢,當初武林盟盟主瀟涵連尊主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又是怎樣殺了他的?”說道這,她笑得隱晦卻曖昧,話語帶著尖利的刺,“莫不是靠了這張臉?”
聽到娥姬的冷嘲熱諷,惜雨的眼神幽暗了一下。
見她不答,娥姬笑的越加諷刺,半俯下身仔細的打量著惜雨,:“嘖嘖。這張臉可真是迷人呢,讓我這個同是女人的人看了都險些著迷,怪不得煞元那老東西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三番兩次設計想要得到手,如今,他還要感謝我了。”娥姬得意的笑出聲,脖子後面突然一涼,娥姬臉色瞬間變的蒼白,僵硬住身體,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你怎麼會突然到我的身後的?”
“是你向我撒出藥粉的時候。”
身後是惜雨淡淡的回答。
“你,不可能,剛剛我明明一掌打傷了你。”娥姬顯然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明明受傷倒在她眼前的人,瞬間從她的眼前消失,並躥到了她的身後,用劍指著她的脖子。
“剛剛那個麼?”惜雨的聲音含著淡淡的笑意“不過是幻象。”
“你,這,這不可能。”
“攝魂術能讓人產生幻覺,身為修羅堂的堂主難道你不清楚麼?”
“攝魂術?”娥姬心裡驚駭莫名,她什麼時候中的招?難不成是夜藍剛剛走入牢裡,俯下身,盯著自己看的時候。
為什麼,這麼短暫的時間內,她如何能看出破綻,娥姬覺得自己的演技還是十分的逼真的,這到底是哪裡錯了?
“從我踏進這間石室開始,我就在懷疑。”似乎看出了娥姬的疑惑,惜雨回答道“這裡關押著反對煞元的重犯,怎麼可能輕易的讓人進去,而我先前碰到的幾個人,武功在夜魅也屬上乘,卻輕易的被我一招制服,這其中的蹊蹺自是值得懷疑,而你,修羅堂堂主娥姬,與煞元的地位幾乎平等,他若叛教成功你將會是最大的威脅,煞元一項心狠手辣,不會只是讓你受一點皮肉之苦,如果我是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廢了你的武功,而不是隻對你用刑。”
娥姬唇角泛起苦澀,她這一生很少佩服什麼人,前夜魅尊主是一個,而今夜藍又是另外一個,當初,尊主十分倚重夜藍,自己則很是不屑,經常爭風吃醋,如今,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手腕才智都不輸於男子的女人。
“你殺了我吧。”知道大勢已去,娥姬也不多做無謂的抵抗,憑夜藍的武功,她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可是即便這樣,教中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番景象,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即使再聰明能扭轉局勢麼?”娥姬復又諷刺的開口。
“什麼也改變不了。”身後傳來惜雨肯定的聲音。
倒使得娥姬微微錯愕,不由驚訝道,“你既然知道改變不了,為何還要孤身回來?”
“既然改變不了,那麼就將犧牲減到最小吧,也不枉他們當初發誓為我效命。”
“只是這樣?”娥姬半信半疑地問,當初夜魅的頭牌殺手,說回來只是為了挽救教中人的性命,讓犧牲減少到最小,這是不是一個很可笑的笑話。
“只是這樣。”惜雨緩緩的吐出四個字,搭在娥姬脖子上的劍稍稍一用力,娥姬便暈倒在地上。
“這是我欠你的,希望我們就此能還清。”
惜雨繞過娥姬的身體走出了牢門,才剛走出邊緣,又使勁咳嗽起來,一聲聲比先前還要劇烈,剛才的毒,多少還是吸入了一點啊,惜雨苦笑,五年前自己背叛尊主,五年後,手下的忍再一次背叛自己,果然是——天理昭昭。
幽暗的石室裡,血跡斑駁的石壁上,青苔混合著彌亂的氣味,帶著腐敗的氣息,沿著石壁斑駁生長,惜雨一步步向石室更深的地方走去。
多少還是有些後悔的,剛才應該抓一個人過來帶路,這裡的佈局,類似與迷宮,牢房之間環環相扣,出了里門對上的又是另外一個門。
在迷宮裡面走了很久,惜雨邊走,邊用劍在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