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邵烈初次帶兵,你和昌克多指點一些!”
趙有恭擺擺手,隨口答道。他可不想讓楊再興當個小小的貼身護衛,對於楊再興來說,當個將軍才是他最該走的路。而且,他趙某人本就身負絕學,如果有人能上了他,那就是再有兩個楊再興。也沒太多意義的。
當天過了午時,趙有恭就騎馬領著阿九和扈三娘返回了同州城,離開近三個月的時間,要說不想念,那是假的。不管生理上還是心理上,趙小郡王可都憋著一股子火呢。
來到後院,徑直來到了貞孃的房間,沒想到卻撲了個空,又去了櫻婼屋中,也是沒人。這下趙小郡王可就鬱悶了。這回家找老婆樂呵下的,結果找不到人。這感覺就像吞了一顆老鼠屎一般噁心。念奴兒房中也是如此,接著再去推潘娘子的門,這下總算看到人了。潘娘子翹著小香臀兒也不知道在翻著什麼,聽房門響動,她頭也未回,便嬌笑道,“蘇姐兒,你稍等會兒,還沒找到。。。。啊。。。”
潘娘子冷不丁的驚叫一聲,隨後整個人就軟了下來,感受著身後強有力的氣息,她微微轉頭,一雙媚眼似乎化出了水,“殿下。。。。你回來了。。。。”
“蓮兒,官人好久沒陪你,想了麼?”身下長槍挺立,潘娘子渾身燥熱不堪,小香臀兒還有意的摩擦著。
“嗯哼,殿下又逗弄奴家,這天。。。還沒黑”
“管他呢,美人可懂風花雪月呼?”趙小郡王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感受到美人眼中的春情,一低身就將潘娘子抱了起來。
窗外春光明媚,屋裡粉色撩人,幾聲嬌吟,幾番**,其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前院裡,櫻婼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潘娘子回來,心中不由得有些急了,蓮兒可是個勤快人,怎地這次拿個賬本卻耽擱這麼久?提起紗裙,櫻婼蹙著眉頭快步進了潘娘子的屋,只是剛邁進門,耳中就傳來一陣惱人的聲音。這個蓮兒,幹嘛叫這麼大聲?
推開小門,只是想看一眼,櫻婼卻覺得身子一輕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擄走了。櫻婼可不似潘娘子這般,她臉皮薄的很,一看趙有恭不堪的樣子,當即捂住雙眼,嬌聲叱道,“凌哥兒,快放手,你要羞死人?”
“蘇姐兒,莫惱,本王實在是有火難發啊,你就當可憐可憐本王吧!”
趙小郡王臉色確實不怎麼好,都說當兵一年,母豬賽貂蟬,他趙某人總算明白這句話有多深刻了。
嬌聲、喘聲,分不清,道不明。
白日宣淫粉紗帳裡,草色春光一路向西!
征服兩個美人後,趙小郡王的火氣總算宣洩了出來,二女猶自賴床,趙有恭卻草草穿上衣服,晃悠悠的朝門口走去。櫻婼趴在床邊,一條粉白的藕臂裸露在外,見趙有恭要出門,便有氣無力道,“凌哥兒,你去哪?”
“去會會阿朱那丫頭,對了,那丫頭火氣小了沒?”
“小了不少,咯咯,又有事要求她了?”櫻婼掩嘴輕笑,凌哥兒碰上阿朱,也算是碰上對手了。
趙有恭暗自腹誹,要不是得求著阿朱辦事,誰願意去她那受窩囊氣啊?來到阿朱所住的小院子,未見人,先聽到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聽著悅耳的笑聲,趙有恭又想起了阿朱撐著竹篙,輕聲歡歌的樣子。
太湖兮水韻美,清風美美在太湖水。
誰有小船兒,姐兒輕搖漿。
問君何處花香,這裡蓮花飄蕩。
夕陽下那個水映波,竹林裡魚兒繞船飛。
都說青竹綠呀綠,郎君啊何時歸。
姐兒裹著花兒酒,看那太湖美,太湖美。。。。
那時的阿朱無憂無慮,就像太湖水岸的仙子,可如今的阿朱,變了許多。探頭看了看,阿朱正和王語嫣踢著毽子,看兩個丫頭玩的甚是開心,趙有恭所幸倚著月門欣賞了起來。王語嫣依舊是一件白色紗裙,長長的秀髮披在肩頭,彩色絲帶順著髮絲輕輕飛舞。而阿朱好像很喜歡紅色。這一紅一白兩個麗人。著實妙不可言。
月門處站著一個大活人。兩個女子很快就留意到了。
王語嫣收起毽子,微微福了一禮,“殿下,你回來了!”
比起王語嫣的懂禮數,阿朱可就差了許多,這丫頭瞪瞪眼,冷哼一聲,接著大踏步回了屋。王語嫣生怕趙有恭責怪。只能打圓場道,“殿下莫怪,阿朱最近身子不舒服。。。”
“停,小娘子以後莫要撒謊,你一撒謊臉就紅,這可不行。你要真想撒謊,本王就教你兩招!”
王語嫣癟著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