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趙有恭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不過蕭芷蘊要是不算計。那也就不是她了,呵呵。就由著蕭芷蘊先得意吧,他趙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指揮處裡,蕭美人笑容滿面,一張嬌顏,如藍花盛開,醉人心扉。相比之下,趙有恭的臉色就有點抑鬱了,此時,廳中所有人都知道趙小郡王被人算計了,不過誰也沒敢笑,只能低著頭默默不語的。
“好,到時良臣、伯遠和邵烈都歸你調遣,不過咱們有言在先,願賭服輸!”
“殿下放心,契丹兒女,輸得起。”
“。。。。別說的比唱的好聽,行了,散會,良臣、伯遠、邵烈,你們三個跟著蕭大帥走,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要跟本王聯絡了,省得有人輸了不服氣!”
“喏!”韓世忠三人起身拱手,只是臉上表情怪的很,臨走了,還不忘瞅瞅坐在另一側的高寵等人,高寵坐得筆直,迎著韓世忠的目光,他挺著胸膛,大刺刺的笑道,“良臣,可要小心了,莫要當了高某人的俘虜。”
“嗯?那韓某就等著你了!”
散會之後,趙有恭揹著手滿臉沉重的回了屋,一進屋,阿朱就從角落裡跳出來,很是生氣的哼道,“殿下,你怎麼就答應了呢?那契丹蠻女一口氣點了那麼多人,這不是擺明了在耍你麼?”
“你稍安勿躁,本王自由妙法,放心便是!”趙有恭一改之前的凝重,扶著阿朱坐在了凳子上,喝口茶水,才慢條斯理的問道,“丫頭,大官人那邊有訊息了麼?”
“有了,大官人傳來訊息,銀州牛心亭附近確實養著幾千匹戰馬,由於牛心亭地處橫山山坳,相當隱蔽,所以才沒被渠坪寨和神堆驛的党項人和羌人發現。不過最近銀州熊光璧又有進攻渠坪寨的跡象,如果渠坪寨遭襲,党項人肯定會繞道橫山襲擊西北方向的夏州城。到那時,党項人的大兵經過,很有可能會發現山坳的馬群的,所以大官人想讓你儘快去一趟牛心亭。”
“儘快?這東方大官人倒是比本王還急,他啊,估計滿腦子琢磨著怎麼搶龍州呢。”
雖然相處時間不算太長,可趙有恭還是有些瞭解東方瑾的,東方瑾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劫匪,他搶起東西來,那可比他趙某人厲害多了。一般情況下,趙小郡王也就想想怎麼摟草,而東方大官人卻在摟草的時候,想著怎麼把草裡的兔子也給撈懷裡。
想來,東方瑾如此急切,估計又是想幹點摟草打兔子的事情,早點去牛心亭,不光得到那批戰馬,還能借著西夏官軍與渠坪寨、神堆驛交戰的亂局渾水摸魚。西夏東南,銀州、夏州、龍州互為犄角,銀州熊光璧出兵渠坪寨,渠坪寨八成會繞道攻擊夏州,以斷銀州輜重來源。如此一來,三州之間廣闊的三角地帶,可就有機可乘了,只要有一方出現防禦空虛,正可以趁虛而入,迅速撈上一把。
其實,西夏人敢大肆調兵,也得怪大宋太窩囊了,即使面對孱弱的西夏,大宋邊軍也少有主動進攻的時候,久而久之,西夏也有了輕視之心。而恰恰這種輕視之心,可以利用一下。
“嘻嘻,殿下,大官人想搶東西,難道你就不想麼?婢子可是聽說過了,夏州可是西夏人的輜重要地,要是能把那裡搶了,殿下一定會發大財的。”
阿朱拖著下巴,圓圓的眼睛裡滿是亮光,趙有恭皺皺眉頭,戳戳阿朱的額頭,沒好氣的笑罵道,“丫頭,你快醒醒了,想什麼美事呢?還搶夏州,當真敢想。”
又聽阿朱嘀咕了一番,便將這滿腦鬼主意的丫頭趕了出去,躺在榻上休息著。迷迷糊糊中。一具軟軟的身子鑽進了被窩。趙有恭聞著那股香味兒。呵呵笑道,“阿娜,是不是你家公主殿下,讓你來刺探情報的?”
蕭阿娜愣了下神,嘟嘟嘴,也沒有回答。真是邪門了,還沒說什麼呢,殿下就知道她的來意了。
“才不是呢!”
“不是?信你才怪。你家那位,心思多著呢,有你這個內線在,她能不好好利用下?”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很是得意的笑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了,本王也沒有放過的道理!”
次日一早,眾人騎馬去了大梁山,三娘自然要跟在蕭芷蘊身邊的。自從到了大梁山,蕭芷蘊就不見了蹤影。她領著一幫人滿山亂跑,對此。趙有恭也表示理解,一個優秀的將軍,每到一個地方,最先要做的就是熟悉地形。雖然有行軍地圖,但地圖也不可能詳細的標出哪裡有小道,哪裡有阻礙,哪裡地勢險。
雷家寨,此時蕭芷蘊等人全都聚攏在桌旁,指著桌上地圖,蕭芷蘊神色輕鬆的問道,“韓將軍,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