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樣!”
“呵呵,那些人不用管的,八成是朱家大娘子的人,你只要盡心做事,別讓他們發現就成!”
“是!”
第二天,順陽楚王府,端坐王府大廳的不是帥的一塌糊塗的王慶,而是母大蟲段三娘,聞聽衛兵稟告說有人拜訪楚王殿下,王妃段三娘抖著白花花的大胖臉急不可耐的揮手道,“趕出去,你們也是不開眼,殿下什麼身份,哪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
衛兵也是鬱悶得很,你這婆娘說話不動腦麼,要是那人是平常的阿貓阿狗,他們這些守門的幹嘛還要跑進來稟告?衛兵也不敢頂撞段三娘,只能拱手退了下去,一出門,就撓著頭小聲嘀咕道,“這叫個什麼事?就那熊樣,還能當王妃,真是做。。。”
“喂,你嘀咕什麼呢?”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衛兵往後一瞅,就看到俊朗不凡的楚王殿下正摟著兩個嬌滴滴的小女人上下其手呢。兩個女子都是十二三歲的模樣,看上去很青澀。不過王慶就好這一口,喜歡嫩點的雛。
衛兵心中暗歎一句。哎。世上又要多兩個倒黴的女娃娃了。姓王的不知玩了多少女人了,一對女子頂多玩半個月,膩了就扔個那些手下。那些女子要麼死的悽慘,要麼最後被賣到了窯子裡,總之沒一個好下場的。如今鄧州地界上,王殿下可有多了一個外號,叫做“女閻羅”,女閻羅不是說王殿下有多威風。而是說他是女子殺手呢,只要被他看上的女子,沒一個好的,就最近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有十九名妙齡女子不看屈辱選擇了自盡。王殿下也是夠狠,把那些女子的屍體剁成肉餡包成了包子,美其名曰“湘女巫雲包”。許多淮西子弟對王殿下是深恨不已的,只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掃了那兩個女娃子一眼,衛兵趕緊低下了頭,“殿下。剛外邊來了個怪人,說又要事相商。他說。。。。他說能解殿下的燃眉之急!”
燃眉之急?王慶眉頭一挑,心中已經動了,燃眉之急就是缺糧,難道那人還能弄來糧食不成?不過王慶又好像一點都不急,他放開那兩個稚嫩的女子,伸手拍了拍那名衛兵的肩頭,笑眯眯的問道,“本王說的不是這個,是問你剛才在嘀咕什麼,記住,要說實話,明白?”
王慶雖然笑眯眯的,雙眼卻直勾勾的看著那名衛兵,直看得那衛兵雙腿發顫冷汗直往外流。這衛兵乃是前年被抓來的,如今跟隨王慶也有兩年多時間,所以深知姓王的是什麼性子,他笑得對和善的時候,往往是動了殺心的時候。此時那衛兵真想一下昏死過去算了,因為他很為難,實話實說,雖然是在罵段三娘,可姓王的跟段薩娘是夫妻,有道是夫妻一體,還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所以說出實話,多半是死路一條。可要不說實話,那就是欺騙王慶,依舊是死路一條。橫豎是個死,那衛兵咬緊嘴唇,也豁出去了,“殿下,小的剛在說,王妃舉止粗俗,長相不堪,實在配不上殿下,更不配王妃的稱呼。”
說出這些話,衛兵閉上了眼睛,死就死吧,奶奶個熊的,這些年跟著王慶幹了多少虧心事了,要是被砍了,也是報應吧。此時院子裡除了王慶和衛兵就是那兩名女娃子,一時間院裡靜的落針可聞,王慶面無表情,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名衛兵,良久後,王慶突然笑了,那笑容就像冬天裡的春風,能化開萬物。王慶長相本就俊美,這一笑,更是醉人。
“好好好。。。。不錯,不錯。。。。沒想到在我這王府裡,也有敢說真話之人,小子,這兩個女人賞你了。。。。”
說完這話,王慶邁開大步子,笑著朝府門走去,而那衛兵卻傻乎乎的站在那裡,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事實上,衛兵當真說出了王慶的心裡話,要不是忌憚段二和段五手中兵馬,早就把那個噁心人的母豬宰掉了。如今貴為楚王,王慶最窩囊的事就是每十天就要趴在段三娘身上交一回貨,每幹一回,王慶就覺得胃口翻湧,三天吃不下飯。如果段三娘真能懷上點種,他也算有點安慰了,可偏偏那母豬不下崽兒。最為可恨的是段三娘還妒心極重,什麼女人也不敢往後院領,前些日子從揚州找到了一個女子,領進後院沒兩天,就被段三娘削成了人棍。段三娘還偏偏不讓那女人死,想著法子讓她活著,就像那位可憐的王皇后置於甕中。最後還是王慶實在忍不住,親手殺了那個可憐的女人。
從那時起,王慶就堅定了殺掉段三孃的決心,有段三娘一日,他王慶就當不了真正的男人,可眼下段二段五手握重兵,杜壆的兵馬有不佔優勢,他只能暫時忍耐。而那衛兵的話,也著實替王慶出了一口惡氣,因為那些話就連他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