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會不甘寂寞。而那趙有恭呢,同樣是膽大包天,這一男一女有仇歸有仇,可那種事終究會發生的,柴可言忍不住寂寞的,就像知道魚好吃的貓,再也不會忍受魚兒的誘惑,而那趙有恭,也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去找別的男人,這對狗男女,明明有仇,為什麼不直接咬死對方,偏偏還要在他的東宮裡翻雲覆雨。趙桓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看的,至少,他覺得自己這個太子就像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侍衛一動不敢動的杵在牆邊,而趙桓也久久沒有言語,不知過了多久,聽趙桓一聲長嘆,“你什麼都不知道,本太子也什麼都沒聽到,明白嗎?”
“啊。。。小人不明白。。。。”那侍衛有些傻了,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太子殿下是何意思?可趙桓沒有解釋,他心裡有一股無窮的怒火,也許有一個由頭就會爆發出來,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馬鞭,狠狠地朝著侍衛抽了下去,“你個笨蛋,本太子說了,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聽明白了麼,聽明白了麼。。。。”
一聲聲斥責,一聲聲怒罵,趙桓雙目圓瞪,面色猙獰,哪還有一點儒雅,甚至帶著點陰狠。可憐的侍衛終於被抽明白了,他懂了,太子殿下這是要當睜眼瞎啊。
趙桓沒有回太子府,他去了擷芳樓,這一天他喝得伶仃大醉,當回到東宮,趙有恭早已經走了,他想借著酒勁發發威也沒機會了,去了後院,柴可言正靠在槐花樹下曬太陽。酒勁上湧,趙桓晃晃悠悠的闖了進來,“柴可言,你這個臭女人,本太子休了你。。。”
一開口酒味四溢,柴可言眉頭一動,見趙桓衝過來,她起身抄起手中書本狠狠地拍在了趙桓臉上。趙桓喝的大醉,腿上一點力道都沒有,直接趴在了地上,柴可言卻不肯放過趙桓,攥著書一下下打著趙桓的身子,“你這個廢物,沒有本事,就別學別人耍酒瘋,有本事你當著趙有恭的面拔刀子,你要是有這份勇氣,我柴可言就是閉著眼讓你拱又有何妨?廢物。。。。廢物。。。廢物。。。。你們家,就沒一個好東西!”
柴可言對趙桓又打又罵,很快趙桓就打起了哆嗦,而太子府內那麼多人,卻沒一個人敢攔著。開玩笑,別人不知道東宮的事情,東宮裡邊的人還不知道麼?太子府說是太子的家,可真正主事的卻是太子妃柴郡主。莫看太子殿下現在有點小威風,但那是耍酒瘋。柴可言打著趙桓,眼睛裡卻淚光閃爍,這個窩囊的廢物男人,憑什麼對她不滿,沒她柴可言撐著,這廢物早就死了,就憑他還想在皇宮裡掙扎,就憑他還想跟趙楷爭?
對那趙有恭,滿滿的都是恨,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這天下間能比得上這個男人的幾乎沒有,金國二太子完顏宗望?那個人,照著趙有恭差遠了。
風從南邊吹來,記憶慢慢變得枯黃,有人從北邊走來,歲月蒼老了容顏。秋天,又是一個蒼涼的秋天,當樹葉黃了,天氣涼了,趙有恭也該回關中了。因為此時的關中面臨著西北最後一戰,剿滅吐蕃,解決西北最後一點憂患。人活世間,夢想和現實總是有著遙遠的距離,本想著吐蕃內亂,最後不費吹灰之力滅了吐蕃,可哪裡想得到兩年時間裡西北高原冒出來一個梟雄,他名叫卓瑪一讚,自封野象王。這位野象王用了兩年時間,趁著定**無暇顧及時候,一舉統一了吐蕃各部,如今卓瑪氏、葉茹氏已經全部歸他所有。趙有恭不會看著野象王一步步成長下去的,既然等不了,就先下手為強,至少在金國人飲馬黃河之前,吐蕃之亂必須解決。
離開的時候,趙有恭去了趟皇宮,雖然四姐兒一直在笑,可在她的目光裡依舊多了幾分迷茫,伸手挑了挑趙福金耳邊散亂的髮絲,有些疲累道,“空閒了就去江寧府,有宜陽侯護著你,總是好的。”
趙福金有點聽不明白趙有恭的話,只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什麼呢,凌哥兒開什麼玩笑?”
“聽不聽在你,為兄該說的都說了,明天為兄就回關中,最近吐蕃人鬧得越來越厲害,不早日解決,必成大患!”說完趙有恭自己也自嘲的笑了笑,跟四姐兒說著些作甚,反正她又聽不懂?“最近師師幫你留意了幾個大家公子,那邵陽公子陳韻南文操武略,是個不可多得的年輕人,你有時間就去見見!”
趙有恭今天有點羅嗦,確實有點羅嗦,因為他不知道今日相別,日後還能不能相見,隨著金國鐵蹄飲馬黃河,誰知道未來會怎樣?在這場大災難前,女人是最後的禮物。
趙福金只是乖巧的笑笑,至於那什麼陳韻南,她不會見的,既然是凌哥兒推薦的,想必是秦王府的親信吧。她趙福金不缺男人,想要發愁麼?
秋風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