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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福金哭笑不得的看著眉開眼笑的凌哥兒,什麼謙虛,就他現在的神色,哪有半點謙虛的樣子。
趙有恭小日子過得悠哉悠哉,蔡京卻是相當犯愁,因為他最想活捉的兩個人都沒捉到,匪人頭子石寶被人救走,另一個楊開山也和兩名供奉司高手拼了個兩敗俱傷。石寶被高人所救,還能解釋的通,可楊開山能死拼兩名供奉司高手,就頗有些意外了。
此時御書房內,趙佶和幾名寵臣全都在閉目養神,高俅神色有點憂慮,嘴巴張了張,便問道,“蔡相,那滿喬、文林二人功夫如何?”
“這二人在供奉司雖不是頂尖,但也不是庸手!”
供奉司內就已無庸手,這些人中算中等的,那絕對算得上好手了,沒想到這二人竟盡死於楊開山之手,怪不得蔡京會放心不下。
“好了,都莫說了,等等吧,一會兒曹炳回來,自會有答案的!”
趙佶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昨夜與小劉妃**幾番,到現在腰間還提不起力氣。都說女子能融萬物,看來所言不虛,得找張道長、林道長等人討要些秘方才行,否則自己的腰就要累斷了。
趙佶口中的曹炳,可不是什麼普通人。莫看身邊寵臣眾多,楊戩、梁師成、李彥更號稱帝王近臣,但趙佶真正倚仗的內侍還是這位曹炳曹大太監。曹炳主掌供奉司,歷經三代帝王,對皇家可以說是忠心耿耿。總之,誰當皇帝,曹炳就聽命於誰,其人精明無比,更兼武功深不見底。雖然也想讓供奉司只效忠於他一人,但趙佶也只是想想罷了,因為諸事要依賴曹炳,而且供奉司一群江湖中人,若沒了曹炳坐鎮,別人也操持不了。
臨近酉時,一個年逾五十餘歲的太監躬身進了御書房。雖為太監,可曹炳卻身材魁梧,猶如一座鐵塔般。不過要命的是,他那張臉比女人臉還白,嘴唇上還抹了點胭脂紅,再加上一身紅色公服,當真是有點不男不女了。
“回聖上,小人已經於五文河案發現場查探過,現場除了滿喬、文林、楊開山三人外,還有第四人的痕跡!”
“嗯?”趙佶聽得心頭一凜,猛地坐直了身子。
“還有第四人?仔細說說!”
“是,小人仔細查驗過,雖然現場好像是隻有三人的痕跡,但在一棵樹上,小人發現了一處不同尋常的裂痕。此處當為足下發力所致,根據痕跡情況,可知此人內力深厚,絕不可能為滿喬三人所為!另外楊開山的傷口也有不同,一處淺,兩處深,可知三處傷口絕非一人所為,而滿喬、文林二人,只有滿喬會十字鏢!”
聽著曹炳的敘述,屋中幾人全都凝神思索了起來,如果一切如曹炳所說,那五文河畔必有第四人,只是讓人想不通的是那人為何連楊開山也要殺?如此可以斷定,來人和刺客絕非一夥的。
幾人商議一番,最終也未能商量出什麼結果,眼看天已全黑,趙佶便下了散夥令。等幾位寵臣一走,趙佶讓曹炳坐在椅子上,隨後輕聲道,“宮先生,可有什麼想法?”
隨著這一句問話,屏風之後,走出一位相貌普通的男子。從一開始,宮梻就隱於屏風之後的,此時見他出來,曹炳也不禁是眉頭一挑,饒他功力深厚,竟不曉得屏風後還站著一個人。
看著宮梻,曹炳雙目如電,心中默默想道,“此人,功力絕不低!”
感受著曹炳的目光,宮梻善意一笑,轉身向趙佶行了一禮,“官家,其實想要摸清此事並不難,既然雙方之人一個不留,那就只有一個理由,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
“不錯,但凡如此情況,除了殺人滅口,再無其他理由。”
宮梻語氣自信,卻不顯傲慢,曹炳沉眉想了想,也不由得有些佩服這個神秘的宮梻了。僅從少量的資訊,就能做出如此多設想,說他是再世諸葛也不為過了。
事實上,趙佶已經同意宮梻的看法了,他示意宮梻坐下後,和善的問道,“宮先生可以仔細說說麼,那滿喬二人和楊開山素無交情,又怎麼會一起被人滅口?”
“官家,其實事情並不複雜,這件事應該是偶然而已,五文河畔,楊開山一定說了什麼,而滿喬二人又聽了進去。其中關鍵,就是楊開山對滿喬二人說了什麼!”
“有道理,宮先生可能想出楊開山說了什麼?”
“難!不過此事一定和楊開山有著很深的關係,宮某妄加猜測一下,會不會是因為赤山湖一案呢?”
雖說是猜測,宮梻卻顯得很有信心,其實要猜到這一點並不是太難,縱觀楊開山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