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趙有恭撇著嘴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這。。。”
獨孤求敗竟然有些語塞了,再仔細看,才發現獨孤兄的臉有些微紅,眼神也有些躲閃。不好意思了?這下趙有恭來興致了,他往獨孤求敗那裡坐了坐,嘿嘿笑道,“獨孤兄你倒是說啊,你不說,小弟怎麼幫你?”
獨孤求敗依舊有點語塞,就好像喉嚨被塞住了一般,良久之後,他咬著牙關擠出了兩個字,“女人!”
女人?獨孤求敗春心萌動了?這。。。。會不會聽錯了?
“獨孤兄想要討好女人?那可是找對人了,小弟與你說啊,這追女人啊,無非三招,膽大心細臉皮厚,再有。。。。”
趙有恭滔滔不絕的說著,卻沒發現獨孤求敗的臉已經是越來越黑,“反了!”獨孤求敗的聲音不算大,卻加了內力,直刺趙有恭的耳膜。
這時才發現自己真的理解錯了,原來是獨孤兄魅力太大,被女人追了。
原來獨孤求敗花錢在城西買了一處小院,而小院的隔壁就是孟家,這孟家說起來也是一戶有錢人家,只可惜家裡住著一位大名鼎鼎的孟**。這孟**原名孟金玲,乃是孟家財主的獨女,今年也就二十歲。別看二十歲,孟金玲卻是已經嫁了三個男人的女子,十五歲那年,孟財主為愛女找了一位門當戶對的書香門第,結果大婚當晚新郎官喝酒過多暴斃而亡。於是孟金玲沒過洞房就成了**,孟財主可捨不得讓愛女小小年紀就守活寡,於是將女兒接回家。
過了一年,孟金玲十六歲的時候,孟財主替孟金玲找了一家汝陽城的富戶,這次不找書香門第了,說不定是那破書生身子骨不好呢。這次找的那位程夢吉可是為年少多金的少壯派,本以為這次是段好姻緣了,結果新郎官從汝陽來汴梁結親的路上,竟然墜馬掉落懸崖,落得個出師未捷身先死。
兩年兩嫁兩亡夫,這下孟金玲的名聲總算打響了,都說孟金玲是個剋夫的命,連算命的道士都說無法可救,但孟財主才不信這個邪,學子不行,商人不行,那就找個拿刀的武夫,雖然瞧不上武夫,可為了女兒的幸福,孟財主也不在乎了。經人介紹,孟財主知道了信陽軍都監陳立雄,這位陳立雄兵丁出身,手裡殺過的人不下十個,自然不太信那些鬼話,再加上垂涎孟金玲的美色,便和孟家定了親。本以為好事就這麼成了,誰知這次更絕,還沒等到大婚呢,陳立雄前去羅山剿滅一股小毛賊,竟被一塊石頭砸死了。
陳立雄一死,孟金玲算是徹底的嫁不出去了,不過孟家小娘子也算厲害,經受如此多的打擊,居然沒有崩潰,還跑出去學經商。兩年時間下來,孟家小娘子成了商場女強人,誰曾想孟財主卻得了怪病,一個月內一命嗚呼,自此孟金玲的名聲更臭了,不僅僅剋夫命了,直接變成了克男人。
趙有恭肚子都快笑抽了,真沒想到獨孤兄竟跟這位名揚東京城的小**成了鄰居。
北宋民間大都相信這些邪事,就連當今官家都自號道君皇帝,可見這股風氣有多強了。對於那位孟家小娘子,趙有恭也是多有耳聞,不過要產生什麼交集,還真是沒想過。
也該獨孤求敗倒黴吧,入住第一天,剛出門就驚了孟家小娘子的馬車,馬兒狂奔,直接將孟小娘子甩出了馬車,獨孤求敗雖然心性冷硬,可還沒冷到無來由的害死一個女人。於是他飛身接住了孟小娘子,只是一剎那間,孟小娘子就已經看上了這位擺著臭臉,鬢髮蒼白的怪男人。
獨孤求敗這一生殺過人打過人罵過人,卻唯獨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一個女人,這兩天孟**天天往他的破院子跑,又是送雞湯又是送被子,獨孤求敗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於是,沒有辦法,獨孤求敗只能求救於趙小郡王了。趙有恭當然有辦法,他摸著下巴,一本正經道,“幫你可以,不過,獨孤兄也要幫小弟一個忙!”
“說!”
“幫小弟看著櫻婼,我怕她出事!”
“嗯!”獨孤求敗認真的點了點頭,不過沒一會兒他又歪著腦袋生硬的問道,“為什麼不告訴她?”
“我怕演不真!”
“倒也是!”
換個姿勢坐著,趙有恭呼口氣笑道,“現在小弟教你怎麼辦,想趕走孟**是麼?明天去擷芳樓找個小姐,你只要演上一番,她自會敗退!”
“有用?”
“當然有用,相信我!”趙有恭拍拍胸脯,很自信的看了看天。
無事了,獨孤求敗翻個身,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他頭也不回的往河邊走去,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