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呼,果真是蛇蠍蜂兒針,最毒婦人心啊,趙凌啊趙凌,怎麼就得罪了這個女人呢?都說趙凌心狠手辣,可比起柴可言來,趙凌算個屁,這女人竟然拿自己的骨肉當籌碼,毫無顧忌的扔進這場仇恨鬥爭中。
“好,趙某答應你,等孩子出生後,會給他一個合理身份,不過你也得讓趙某有個理由才成!”趙桓面無表情的看著柴可言,而柴可言呢,她舉起杯,笑眯眯的翹嘴道,“今夜太子殿下可以在此留宿,就先委屈太子殿下在榻旁睡兩晚吧!”
“那羊郎中呢?他可是知道實情的,將來要是羊郎中說破了,我們這場戲就是演的再完美也是無用的!”
“這點太子殿下儘可放心,羊郎中身染重疾,怕是活不過年關的”柴可言冷豔絕倫,當她綻放笑容時。醉人心扉。可趙桓一點都不覺得美。他覺得眼前的柴可言就是一個披著華麗外衣的女鬼。好狠心的女人,而這一切,都是趙有恭親手造就的。
這一夜,趙桓果然歇在了柴可言房中,在外人看來夫妻同屋很正常,可裡邊就不一樣了,柴可言睡在榻上,而趙桓靠在塌下裹著被子。趙桓有些小聰明。可他沒有真正的大智慧,更沒有成熟的帝王思想,他覺得自己是在利用柴可言,因為倚重柴氏,就可以得到一支強大的力量,可他哪裡想得到當一腳踏進來,再想抽身便已是千難萬難。當然趙桓不是先知,無法得知今後的事情。而柴可言呢,她對趙桓的反應非常滿意,都說這位太子殿下懦弱無能。可實際上這位太子殿下可不像傳說中那樣廢物呢,有野心的人。會是廢物麼?
柴可言從來沒想過當有一日趙桓成為一國之君,會反手除去柴氏,既然要扶趙桓上位,那就有辦法控制這位太子殿下。
汴梁城暗流湧動,而在遼東一帶,也不太安寧,冬天到了,白山黑水的子民又開始缺糧了,尤其是半島上的高麗人,因為缺糧已經開始鬧民亂了。完顏宗望很頭疼,本來他想著休養生息下,找機會先把慕容覆滅掉的,可那慕容復識趣的很,縮回鎮海府之後,就不向北進攻遼陽府了。與此同時,定**還兵出奉聖州,大有威逼上京臨潢府的架勢。完顏宗望覺得定**此時動兵的可能性非常小,可他又不得不防,加上糧草短缺,這剿滅慕容復的事情就只能先拖上一拖了。
躲在南京城裡的耶律淳也不甘寂寞,城中糧草不繼,那就出城打草谷,反正大遼兵馬對打草谷一點都不陌生。耶律淳耍無賴,搶完這裡搶那裡,這下可把靠近析津府附近的大宋百姓搞慘了。童貫調集兵馬想要圍困那些出城的遼兵,可每次都是跟在別人屁股後邊跑。
宣和六年,就這樣存在著,顯得這麼不安寧,就在這暗潮洶湧的迷局下,宣和七年快要來了。
宣和六年年末,對於大宋朝來說是不安寧的,因為就在年關將至時,一條訊息震驚了整個汴梁城。臘月十一,一場大雪席捲北國,而躲在南京城的耶律淳卻突然殺出,一戰破涿州城,臘月十二,涿州防禦使和詵城破身亡,隨後,一萬飛雲騎過涿州,劫掠南部十幾個縣城。當訊息傳到大宋各地,百姓心情可想而知,尤其是趙有恭,他可深知和詵的能耐,此人英勇善戰,不乏良謀,怎麼會被耶律淳包了餃子呢?
有些事情是經不住調查的,暗堂和情報處一起出手,不到三天時間就摸清楚了事情的大概,原來和詵根本不是死於耶律淳之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耶律淳能悄無聲息的冒著大雪來到涿州,也完全是因為北邊良鄉守將鄭凱歌貪圖錢財,暗中放飛雲騎透過。得知事情真相後,趙有恭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想和詵歷經大戰十幾次,僅白溝河就與遼人血戰四次,這麼多大戰沒有丟命,卻在佔據優勢的時候窩窩囊囊的死在了涿州城。如果當初將和詵、楊惟忠調到關中,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想到此,趙有恭果斷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到了河北,至於楊惟忠願不願意來,就看他自己的了。
關中的天氣要比汴梁乾冷了許多,寒風肆虐,俯瞰蒼茫的黃土大地,趙有恭騎著赤龍馬,慢慢穿行在榆林邊緣,阿九騎著小白馬緊隨其後,背上還多了一把精巧的小弓。閒來無事,阿九鬧著來打獵,趙殿下可不知道大冬天打什麼獵,不過當散散心也好。正午時分,一騎西來,楊再興停住馬,隨後來到近前,臉上帶著點焦急之色,“殿下,有人要見你?”
“誰?”趙有恭甚是納悶,什麼人能讓楊再興這般著急?楊再興向前兩步,帖耳小聲道,“是燕青!”
嗯?燕青?趙有恭心中一驚,自南京出事後,燕青可是杳無音訊,唐淼還專門派人去找,卻沒找到,沒想到燕青倒自己找上門來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