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做出主力救援美蘇達城的假象,我倒要看看,東方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哼哼,真把我們當成傻子了?”
“是”曼斯坦雖然心中不爽,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違抗蘇格斯的命令,這不是讓他去當誘餌麼,萬一東方人真在前邊挖了什麼陷阱,那他曼斯坦就要成為倒黴蛋了。一些人幸災樂禍的看著曼斯坦,蘇格斯也曉得這番安排有些不近人情,所以語氣和善的說道,“一切多加小心,如果遇到什麼變故,可以立刻撤回來。”
曼斯坦總算舒服了一些,算蘇格斯有點人情味兒。曼斯坦的兵馬很快就離開了普斯克城,明明只有五千多人,曼斯坦卻故意將陣型弄得很鬆散,一路上旌旗招展,聲勢浩大。一般情況下,斥候估算兵力都是以旗子為依據的,日耳曼人兵馬有著特定的規矩,每一個百人隊才會有一面自己的旗子,千人隊則統一樣式,全部都是隸屬於神聖羅馬帝國的雙頭鷹旗幟。為了迷惑定**斥候,曼斯坦將城中的旗子幾乎全部帶了出來,一路上陣型拖得很長,旗幟飛舞,很容易迷惑人的判斷。不過定**斥候對曼斯坦手中有多少兵馬並不感興趣,只要知道日耳曼人已經發兵美蘇達城就可以了。雨小晨一直窩在紅松林附近,不敢有絲毫動作,就怕提前暴露行蹤,被日耳曼人困死。曼斯坦出兵美蘇達城,他總算可以行動了。
就在曼斯坦所部離開普斯克城一個時辰後,雨小晨所部就開始穿越紅松林,於末時初穿過紅松林,三千騎兵直撲梁贊河一線,如此大量騎兵出現在梁贊河附近,很快就引起了日耳曼人的注意。如今的梁贊河不復往日,天氣寒冷,再加上一場大雪,沒人願意駐紮於此,所以這個重要的戰略位置,僅僅只有五百多人的遊騎兵臨時駐防。僅僅五百人的臨時駐軍,哪裡是雨小晨所部的對手,三千如狼似虎的騎兵,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裡沿著梁贊河將日耳曼駐軍殺得四處逃散。
雨小晨突然揮兵進攻梁贊河,守衛普斯克城的蘇格斯卻大大的鬆了口氣,就怕東方人沒有動作,只要東方人暴露出戰略意圖,應對起來就方便多了。東方騎兵佔領梁贊河,無疑是衝著普斯克城來的,怪不得東方人集結近十萬大軍對付美蘇達城一線,敢情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東方人當真是打的好主意,如果真讓東方人依託梁贊河偷襲普斯克城,再加上普斯克大軍去了美蘇達城,還真就讓他們得手了”說起這些,曼斯坦心中就有些後怕,幸虧多留了一個心眼,若是真讓東方人奪走普斯克城,那駐紮在伊斯特拉高地上的日耳曼大軍就要陷入後路被堵的絕境了。普斯克城不僅可以直通基輔城,更是扼守著通往薩克森公國的道路,想要回到薩克森公國,就必須經過普斯克城。當然也可以繞過卡其威爾河,但東方人會同意麼?一想起死在岑偉波克的日耳曼勇士,蘇格斯就掩不住內心的怒火,“各部聽令,從東和北兩個方向夾擊梁贊河,一定要在東方人主力到達之前,將東方人趕走,梁贊河必須控制在我們手中。”
哼哼,東方人,恐怕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普斯克城主力並沒有離開吧,不久就會給他們一個驚喜的。不僅蘇格斯戰意熊熊,就連麾下幾名千夫長也卯足了勁想要藉此機會報仇雪恨。大量的日耳曼士兵開始行動起來,同時蘇格斯還給洛泰爾寫了一封信,囑咐洛泰爾近期千萬不要對基輔城下手,密切留意普斯克城,隨時做好馳援普斯克城的準備。蘇格斯想得非常清楚,東方人算計算計去,無非是衝著普斯克等三座堅城來的,只要拱衛住這三座堅城,任憑東方人再怎麼折騰都沒有用。日耳曼騎兵率先離開普斯克城,繞過樑贊河從東面逼近雨小晨的兵馬,不過這些日耳曼騎兵太心急了,沒等到蘇格斯的兵馬到來,就率先對雨小晨所部發起了猛攻。自伊斯特拉高地戰爭以來,梁贊河經歷了數次大大小小的戰事,所以雨小晨對這片土地並不陌生,雙方拉開架勢,於東部高坡附近展開了一場殘酷的廝殺。日耳曼人這段時間過得非常憋屈,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哪裡肯輕易放過,雨小晨也算是沙場老將了,指揮若定,可是面對著瘋狗一樣的日耳曼騎兵,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孃的,日耳曼人都瘋了不成?普斯克城主力估計很快就要抵達梁贊河了,我們必須撤出去才行,各部往高坡邊打邊退,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脫離戰鬥。”
惡戰之中,想要迅速脫身,肯定沒那麼容易,主動後撤的一方必然會承受慘重的損失。不過雨小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再怎麼樣,也比全部葬送在梁贊河強,一支支百人小隊組成了連環馬,他們分批殺出,不斷攔截著日耳曼騎兵,他們用生命鋪就了一條鮮血之路。就這樣不斷有人殿後,雨小晨所部終於逃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