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托里的長子,也是克里格蒂斯克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卡耶夫性情殘暴,手段比安托里還多,他九歲的時候,就因為一個農奴言語中衝撞了些,便命人把這個農奴吊在了井邊,逼著那農奴的家人一刀刀把農奴割死,據說割了不下三百多刀,最可怕的是卡耶夫坐在一旁看著,還邊看邊吃午飯。從那時候開始,卡耶夫就獲得了“小血魔”的稱號。卡耶夫的豐功偉績不僅僅這些,比起人生中第一次暴行,十二歲乾的那件事更讓人恐懼,那一年克里格蒂斯克家族征服了東面一個小領主,卡耶夫將領主的四個女兒綁在了房中日夜****,後來找來了幾條狗,自己則坐在旁邊看,到了最後,領主的幾個女兒已經不成人形,死的時候殘缺不全,胸前的**更被科耶夫活生生吃掉了。
卡耶夫的殘暴在基普羅斯就是一個可怕的傳說,可在克里格蒂斯克家族,這些暴行並不可恥,越是殘暴越是光榮。騎著馬走過街頭,卡耶夫看著兩側的屍體,嘴角瞥了瞥,面露輕蔑,“維雅切那些人都是一群廢物,東方人就像一群綿羊一樣,他們竟然被打敗了。”
跟在卡耶夫身邊的馬洛夫並沒有發表意見,而是畏懼的問道,“少領主,這些屍體怎麼辦,需要處理一下麼?”
“為什麼要處理?忘了克里格蒂斯克家族的傳統了麼?嘿嘿。。。。我要送那些東方人一份大禮,馬洛夫,你找人支幾百根木樁,把這些東方士兵的皮扒掉,另外,找幾個圖羅夫送個口信,想要那些東方俘虜活命,讓他們去黑鷹谷接人。。。嘿。。。。不知道那些東方人看到這份大禮,會是什麼反應呢。。。。哈哈。。。”
卡耶夫陰鷙的笑著,他笑的非常張狂,四周滿是屍體,鮮血淋漓,殘肢斷臂,那笑聲更增添了幾分恐怖氣息。兩個時辰後,梅津小城再次恢復了平靜,只不過這次是死寂,一座死人城,又哪來的生機呢?克里格蒂斯克家組的人離開了小城,他們從始至終沒想過佔領這個地方。
這些天趙有恭的心情非常不錯,一條絕戶計,弄來許多斯拉夫百姓不說,還順帶著接收了一位蘇格蘭公主。克萊爾天真爛漫,沒兩天就已經失去了懼意,在城堡中盡情瀏覽,在趙有恭看來,這位公主殿下簡直就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今日陽光明媚,趙有恭陪著三娘躺在外邊曬太陽,克萊爾一身潔白的外衣,金黃色的秀髮閃閃發亮,不知道什麼原因,克萊爾似乎非常信任三娘,趙有恭也樂見其成,反正都是忽悠,誰去忽悠不一樣,只要把克萊爾勾搭過來就行了。
“你。。。過兩天帶我去軍營好不好。。。你們的騎兵真的很厲害麼,比我們王國的鐵甲兵還厲害。。。。”克萊爾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什麼都想知道。聽她這般問,趙有恭就想笑,附耳跟三娘說了兩句,三娘拍拍克萊爾的手,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克萊爾高興地眨了眨大眼睛。可憐的克萊爾,還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往坑裡邁。
高寵騎著馬跑進了城堡莊園,按照慣例,是絕對不能在莊園裡縱馬的,如果不是考慮到高寵和趙有恭的關係,衛兵早上去攔著了。趙有恭倒也沒有生氣,高寵下了馬,大踏步走過來,他繃著臉,神色陰沉的可怕,左手一直放在劍柄上,手背青筋暴露。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高寵如此過,趙有恭漸漸地沒了笑意,衝三娘點點頭,迎著高寵走過去。
“出什麼事了?”趙有恭走近高寵的時候,楊再興也從城堡中跑出來。高寵卻沒有立刻回答,他咬著嘴唇,雙拳握起,好半會兒才咬牙切齒道,“殿下,剛得到訊息,梅津小城昨夜遭到了不明兵馬襲擊。據從梅津城逃出來的斯拉夫人說。。。。說。。。。許多兄弟都被扒了皮。。。。”
“什麼?”趙有恭目瞪口呆,如果不是瞭解高寵的性子,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開玩笑了。扒皮,多麼遙遠的名詞了?三人神情沉重,城堡莊園籠罩著一層陰霾,三娘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拉著克萊爾跑了過來,“到底怎麼回事兒?什麼扒皮?”
趙有恭眉頭凝重,直接朝城堡走去,“紹烈,讓人備馬,本王親自去一趟梅津,倒要親眼看看是什麼情況。。。。”
梅津離著城堡並不是太遠,經過三時辰的奔波,終於在傍晚時分來到了梅津城。夕陽殘照,光芒如血,臨時調來的五千多名步騎士兵全都堵在城外,只是全軍上下鴉雀無聲,有計程車兵臉色慘白,劇烈的喘息著,在他們的眼神裡,趙有恭看到了恐懼。此時趙有恭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士兵們自動讓開路,趙有恭騎著馬衝進了梅津城,一進城門,狹窄悠長的街道上血腥氣撲面而來,即使血跡乾涸,那種腥味兒依舊濃烈。看著街道兩旁的情景,趙有恭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