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懶得多看一眼的老鼠區,居然成了香餑餑。”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世人多逐利,那些基輔貴族們全都是聰明人,一旦商貿區建立,以他們的頭腦,不可能看不到商貿區未來的價值。三娘,你平日裡不接觸這裡邊的事情,如果是師師或者玉樓在的話,她們肯定會拼了命的勸本王不要賣地皮”趙有恭心情不錯,放鬆之下,也願意多說些話。三娘聽得很認真,她平日裡不離左右,對經商可謂一竅不通,見趙有恭信誓旦旦,有些心疼的樣子,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道理,難道還不能賣?”
“哈”趙有恭抿嘴直樂,歪了歪身子,伸手摸了摸三娘溫熱的臉頰,“反正左右無事,官人我就再給你上一課。在汴梁城,汴河街兩岸寸土寸金,這一點你應該知道吧,說是有價無市也不奇怪。為什麼那裡的地價如此貴,還不是因為繁華的商業街,越是繁華,越是趨之若鶩。在開封府就有過專門的記載,五十年前擷芳樓所在的地方價值五百兩黃金,現在那個地段,別說五百兩黃金,就是一萬兩黃金人家都不賣。你有錢又如何,就算拿出十萬兩黃金,人家就是不賣,你能有什麼辦法,這就是有市無價。所以啊,這老鼠區的商貿區也是一個道理,只要建商貿區的訊息不是假的,這個時候在老鼠區弄一塊地,不管花多少錢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經過趙有恭一番解釋,三娘這種不擅商務的人也聽明白了,神情變得豐富多彩起來,之前還覺得那些基輔貴族有些愚蠢,現在想想,人家可一點都不蠢,“照官人這麼說,老鼠區的地會不斷升值啊,這些基輔貴族,怪不得上趕著來買地,這簡直就是買下一塊會下金蛋的母雞啊,在老鼠區弄塊地,後世子孫都會受用無窮。”
三娘頓時覺得有些虧了,趙有恭哪還看不出來,攬著三娘,苦笑道,“誰說不是呢?要不是急需他們手中的錢糧物資,何須急著賣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基輔貴族們踴躍的捐錢捐物,不僅解決了老鼠區貧民的吃飯問題,還進一步充實了定**輜重。海瑟農莊那邊,是由曹源親自押送糧草牛羊過去的,農莊百姓們看到無數牛羊還有大批次糧食,心中的歡喜不言而喻。定**這種言而有信的做法,迅速贏得普通百姓的支援,至少在海瑟農莊附近的十幾個村子裡,百姓徹底執行基輔城的決議,開始打壓那些教會成員,紛紛表示不再受教會愚弄。可憐那些教會成員,好多人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就捱了一頓胖揍,別提多委屈了。
老鼠區的事情已經漸漸平靜下來,就在趙有恭以為基輔城從此無事的時候,卻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基輔。楊再興清繳西面十幾個領主後就回到了基輔,擔當起親衛統領的重擔,他也知道趙有恭勞累了許久,難得有點清閒日子,所以沒有什麼要事,他不會打擾趙有恭休養的。走過白色大理石圓柱,楊再興腳步匆匆,趙有恭正陪著三娘給克萊爾上課,看到楊再興急匆匆的樣子,起身調侃道,“紹烈,何事如此著急,不會又有基輔貴族找你說親了吧?”
趙有恭這句話說出來,就連三娘這種清冷的性子,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楊再興聞言一愣,臉上頓時就紅了,這段日子,也不知道基輔貴族們中了什麼邪,老是託人說媒。最後逼得沒辦法了,將一個貴族捆起來抽了二十多鞭子,這場鬧劇才算收場。因為這件事,可沒少受到軍中同僚嘲笑,沒想到今日一進門,又聽殿下說起,“殿下,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再提這件事的麼?末將可是有要緊事兒呢,剛剛拱衛西邊的齊文翰發來訊息,說是基普羅斯高加索車臣王國公爵要求見殿下。”
“什麼?基普羅斯公爵?維雅切不是死了麼?”趙有恭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就釋然了,估計是什麼人代替了維雅切的位置吧。還別說,這個傢伙還真是聰明,只是說高加索車臣公國公爵,卻沒有說基普羅斯大公爵,這是變相的表明態度啊,“來人說是什麼人了麼?總不至於是維雅切死而復生,從棺材裡爬出來了吧。”
楊再興眼神尷尬,皮笑肉不笑的張嘴道,“這怎麼可能?來人自報姓名,說是什麼維雅切的金光侍衛長沃弗雷,現在已經被齊文翰扣押,殿下到底要不要見見他。如果殿下覺得沒必要,末將這就命令齊文翰將這個傢伙送走。”
楊再興沙場兇徒,對維雅切身邊的人一向沒什麼好印象,所以說話便兇狠了些。趙有恭摸著下巴想了想,才想起沃弗雷是什麼人,這不是圖羅夫公國最強大的侍衛團指揮官麼,聽說和維雅切私交甚篤,忠心耿耿,怎麼現在維雅切剛死,這個鐵桿黨就跑到基輔城示好了?很快,趙有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