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道,“尊貴的攝政王,為什麼要這樣做,下臣已經投降了,你這樣做,豈不是寒了無數臣民的心?”
“哼,本王麾下有許多降臣,為什麼偏偏殺你呢?理由很簡單,你這個人不識抬舉,你難道不知道本王跟教會結下了死仇麼,可是這位牧師先生還活的好好的呢”趙有恭指了指約翰,有些厭惡的揮了揮手,馬佐維亞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慘白的,他終於明白了,他不是投降錯了,而是投降的不是時候。至於約翰,那不過是東方攝政王找的理由罷了,蕭芷韻恰到好處的補充了句,“康拉德家族與教會勾結,向帝國詐降,意圖謀殺攝政王,其罪萬死難恕。”
翻譯將話準確無誤的翻譯過去,馬佐維亞放棄了掙扎,臉上只有悔恨,蠢啊,當初怎麼就信了約翰的鬼話,如果早投降的話,哪還有這些麻煩?約翰打得好主意,堅持兩天,呵呵,結果費斯塔克連一天都沒能守住。真不該聽約翰的,康拉德家族不該為教會做嫁衣。後悔已經晚了,這世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馬佐維亞的死,預示著一個時代的結束,隸屬於洛泰爾家族世代的貴族體系將會重新洗牌,強大無匹的薩克森王國從今往後將會成為別人的領土。
在另一邊,蘇格斯的普斯克城大軍終於來到了破曉平原,一支龐大的軍隊早已等候多時,看到這支軍隊,蘇格斯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費斯塔克城危險了。可是,蘇格斯依舊存著一絲僥倖,萬一康拉德家族守住了費斯塔克呢?史文恭傲然地看著那些普斯克駐軍,他們人困馬乏,己方卻是以逸待勞,這一戰對方毫無勝算,唯一的問題是會付出多少代價罷了。蘇格斯同樣知道這個時候跟對方展開正面碰撞有多愚蠢,可是沒得選擇,為了拯救費斯塔克城,就算前邊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抬起手,普斯克城大軍開始列起陣型,史文恭所部雖然只有兩萬人,但五個方陣維持的很嚴謹,絲毫沒有慌亂,騎兵也在摩拳擦掌,重騎向前,連環馬已經集結完畢。破曉平原上,眼看著就要爆發一場血腥惡戰,這個時候一隊騎兵從遠處奔來,他們人手提著一顆腦袋,來到陣前將腦袋往地上一扔便揚長而去。一顆顆人頭擺在大地上,看著那些人頭,終於有人驚叫出聲,“那。。。那是馬佐維亞公爵。。。。那是約翰牧師。。。。。。”
轟,普斯克城大軍如遭雷擊,蘇格斯也露出慘然的笑容,已經不需要打了,東方人把人頭扔到這裡,目的太明顯了,就是要打擊普斯克大軍計程車氣。人困馬乏,士氣全無,真要開戰,東方人會欣然笑納這份軍功的。馬佐維亞的人頭在這裡,也就意味著費斯塔克易主,沒有了費斯塔克,再多的廝殺都失去了意義。
蘇格斯拿得起放得下,他抬起手深深地望了一眼菲斯特克方向,隨後緩緩調轉馬頭。普斯克城大軍撤走了,史文恭也沒有下令追擊。普斯克大軍已經不足為患,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只會越來越被動,何必這個時候白白犧牲士兵的性命呢?
普斯克城大軍撤走,另一側的教會兵團同樣遇到了大麻煩,他們半路上碰到了楊再興和耶律沙統領的大軍,先頭騎兵根本沒什麼廢話,直接開始廝殺在一起。楊再興以銳鋒營騎兵為先鋒,直接撕開教會騎兵陣型,耶律沙率領步兵從側翼逼過來,這股隸屬於教會的霍亨索倫騎兵頃刻間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為了儲存實力,霍亨索倫騎兵只能暫時退卻。雙方在不勒泗河附近對峙,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楊再興有些憂心的敲打著額頭,目光炯炯的望著眼前的作戰圖,“耶律將軍,教會兵團似乎知道了費斯塔克的情況,他們現在一心儲存實力,我們到底該怎麼尋找戰機?耶律將軍莫忘了,殿下可是囑咐過,一定要打垮這支教會武裝。”
“紹烈,你覺得我們如果做出進攻尤姆斯堡的架勢,教會兵團會是什麼反應”耶律沙認真的詢問道,他心中有個想法,但並不成熟。楊再興在戰略方面也有著獨到之處,他很快就想通了耶律沙的意圖,“耶律將軍,你是想借尤姆斯堡把教會兵團調過來打?這個想法是好的,可有個問題,尤姆斯堡可是有著不少守兵,憑我們手中的實力,短時間內根本打不下尤姆斯堡,這一點我們清楚,教會兵團的人也清楚,他們會上這個惡當麼?所以這一招很難湊效。”
“嗯,紹烈所言甚是”耶律沙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事真有些想當然了,二人全都皺著眉頭。過了良久,楊再興有些不敢確信的說道,“楊某有個方法,就是太過兇險了,我們可以趁夜橫渡不勒泗河,偷襲教會大軍。”
“紹烈,你是不是瘋了?這種鬼天氣,潛水過不勒泗河,兄弟們誰能扛得住?”耶律沙有些咋舌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