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握住我的手。
“你今年是不是要選秀女?”話一出口,我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這怎麼說話不經過腦子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他的耳側竟微微發熱,手放在唇邊掩飾著咳了一聲,才道:“……按規矩是的。”
我的心裡只覺得憋悶起來,鬆開手在他身後坐下。
他轉過身來,將我摟在他的懷裡,笑著道:“怎麼,心裡不受用了?”
“你還笑?什麼破規矩……”我扭過頭不理他。
“這都不高興了?那你天天把別人送的鐲子戴著是怎麼回事?”他握住我的手腕道。
“你簡直是胡鬧,不可理喻,這能一樣?我跟克柔不過是談得來的朋友。你呢?”我拿下他的手,“到時候自有比我年輕比我漂亮的女人在你懷中讓你摟著……我走了……”
剛要站起來,就被他箍在懷裡。只聽他道:“你說的對,到時候有多少年輕漂亮乖巧聽話的想著法兒的往我跟前湊。哪像你,愛生氣、性子又急、還愛打人,對了,還動不動就打翻了醋罈子,一股子酸味兒……”
我心頭火起,怒瞪向他:“是,我就是一無是處,我就是愛生氣、急性子、愛打人、愛吃醋……那你找別人去……”
我使勁掙脫,他乾脆另一隻手也摟住我,道:“瞧瞧,我說什麼來著……”他忽然湊過來輕咬我的耳垂,聲音輕緩,“我就喜歡你這脾氣。”
如一道細微的電流走過全身,令我渾身一顫。他的吻似乎加重了些,慢慢滑到我的頸,呼吸也漸漸急促。
我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臉也跟著發熱起來,推著他道:“你、你今晚不批改奏摺了?”
他似是沒有聽見。
“你那兒還有一堆摺子呢!你可不能讓別人說你消極怠工……啊……”視角瞬間從牆壁轉換成了屋頂,他將我按倒在了炕上。
“你……嗚……”他的唇欺上來,卻和緩輕柔。漸漸的,我不禁快要沉迷在他這樣的專注裡,身體也有些發軟,忍不住試探著回應他。
他的呼吸有些加重,唇間的吻也跟著充實起來,一隻手已經移到我衣裳的盤扣。
“皇上,”外面一個聲音傳來:“……皇上。”
他的手一頓,唇也跟著停駐了一下,然後又充耳不聞繼續吻著。
“皇上。”外面的聲音非常執著。
我輕輕戳了戳他,他有些懊惱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