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受得了!”
“你呢?你自己呢!”我也怒起來,“你自己又是怎麼回事?你心裡的苦又想過告訴過我沒有,你不讓家裡人擔心我理解,可是你把這些都憋在心裡,你整天又有那麼多公事,你又能支撐到什麼時候!”
他瞪大了眼:“你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放心,就我知道。我誰也沒說。”我放緩了語氣,“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苦笑一聲:“我也知道,我不能犯糊塗,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我……唉……算了。”他擺了擺手。
我這個老哥是被愛情折磨的,英氣的臉上有了沉重、憂鬱的神情。
我嘆了一口氣:“少年吉泰之煩惱。”
吉泰道:“哪還是少年,已經是青年了。”又理了理我額前的亂髮,說:“松蘿啊,你說咱兄妹倆,是不是有時都很傻?”
事發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喜歡小八的大大,先不要急著扔俺啊。。。我閃~~~~~ 六月底,康熙因受不了北京城裡的炎熱天氣,巡幸塞外。太后、好些公主、格格都去了,還有幾個皇子隨行。
“哥,你今兒回家去不?”
“夜了再回。”
“萬歲爺都走了,你倒還不閒著。”
吉泰笑出聲來:“又說什麼傻話?我們擴軍營管得就是皇宮以及國公、王府的安全,職責所在,這跟萬歲爺在不在京有什麼關係?再說,副都統和好幾個兄弟負責皇上安全去了,我這個統領還不得多擔待著點……”
“行了、行了,”我不耐煩地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我就說了一句,引來你一車話。行了,知道你是個負責任的好同志,好好幹吧,聖上是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又拍了拍他的肩。
他有點哭笑不得,道:“你先回吧。今兒雖不是我當值,但還是要多巡察一遍才放心,尤其是這皇宮四門。你別擔心,我乾的不就是這個。”
“我才不擔心你呢。”我故意瞪了瞪他,“你這估計得等宮門落了鎖才能回去,我還是先回去了。”
擴軍營裡的上三旗,即正黃、鑲黃、正白,管得就是皇宮的午門、東西華門和神武門四門,可以說是關係到整個皇宮的安全,吉泰這麼負責是應該的。
我換了男裝先去了客棧,阿瑪這會兒應該還在那兒呢。
馬車到了雲來客棧的門口,我剛下車,就看見有個面生的夥計迎出來,笑臉哈腰:“這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說著又把我往裡請。
我暗笑了一下,這服務做得還算到位。
我正準備往後院走,那夥計攔了我笑道:“這位客官,不好意思,這個您要打尖就在前廳,您要住店小的這就給您開房上樓。可這後面……”
正說著,就看見掌櫃來了,這個人三十來歲,是跟著杭州的老掌櫃出來的,能力不錯的一人。估計是已經在後面聽見了,對著那夥計沉了臉:“看清楚了,這是少東家,別沒個眼色!”
那夥計呆了一下立馬紅了臉。不等他反應過來,我笑了笑就同掌櫃的進去,說道:“掌櫃的,我看這小子不錯。”
掌櫃的嘆了口氣:“他是我前幾天買的,家裡人都餓死了,我看他挺靈性,就讓他做了前廳的夥計。”
我想了想道:“我今天一路過來,看到不少乞討的,好像是從外地流進的災民吧。”
掌櫃就洩氣的道:“可不是,這災民似乎還越來越多了,據說是山東、河間地區去年收成就不好,今年又遭了災,再加上地方官員又沒有及時上報朝廷,才導致如此。就怕到時候形成流民一湧進城就不好辦了。這幾天客棧的生意也眼看著不好做了。”說著又開始嘆氣。
我一進了後院掌櫃辦公的廂房,就見阿瑪拿著帳本皺眉。
“阿瑪。”
阿瑪看了我一眼,稍展了展眉:“你來了。”但臉上還是佈滿愁雲。
我就問道:“阿瑪,剛才我從前廳進來,看見外面的人比以前少了不少,掌櫃的說生意這兩天不好做,想來這住宿的人也不多了吧。這裡頭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阿瑪忽然一拍桌子怒道:“還不是因為那個直隸巡撫李光地,去年竟不報災,目擊流亡竟無籌劃,真是禍國殃民!京城裡尚有這麼多饑民,那城外自不用說,我這客棧關門事小,可這數以萬計的災民性命事大啊。”阿瑪說著又長嘆一聲。
我還是第一次見阿瑪發火,嚇得我心臟一顛一顛的。這時掌櫃說道:“老爺,前一陣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