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既然是禁衛軍統領,守得是皇宮,我就永遠只忠於一人。”
我點點頭,雖然我老哥這是愚忠,可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吉泰的這種愚忠思想現在卻讓我感到安心。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哥啊,這是好事,能助你快點從感情的泥潭中爬出來。你也好好戀愛一場給我看看嘛!”
“戀愛?”
“行了,回去吧。對了,”我指了指那個還暈著的小廝道,“到時候你先找兩個伶俐點的小廝把他抬進去只說生病了,讓他們嘴緊點,悄悄上點藥,並負責把阿瑪額娘引開,我再溜進去,我這個樣子,千萬別讓他們發現了。”
希冀
過了幾天,太子與大臣們商量之後,下令於幾個城門外設粥棚,並臨時搭建了帳篷供饑民居住。據說山東、河間一帶官員也沒有閒著,賑濟安撫當地受災百姓。
“松蘿,你怎麼來了?”吉泰看見一身男裝的我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我四處看了看,饑民們正比較有次序地領粥,不遠處還搭建了不少帳篷,官員們態度也還好,沒有不耐的舉動。
吉泰輕笑一聲,湊過來道:“你既然來了,何不再往前頭去,四爺在前頭呢。”
“哼,他在前頭關我什麼事。”我瞪了吉泰一眼。自從他新婚燕爾以來,我就沒見著他。
“瞧,臉紅了不是。松蘿啊,你還能瞞得過你哥我麼。皇上的諭旨,誰能反抗得了。唉,雖然我不怎麼贊成,但是看你那樣子,只要你能開心就好。”
我沉默了半晌,開心嗎,也許吧。
“行了,我去別處了,你好好想想。”吉泰拍了拍我的肩走了。
我慢慢的往前走,旁邊是一個個衣衫襤褸瘦骨如柴的百姓。再富裕的時代,總還有那麼多仍然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們,忍辱負重艱辛勞作,只為了不要被餓死。我相比較他們,不知要幸運多少倍啊。
正走著,就聽見那個聲音從前面傳來,我抬眼看過去,不遠處胤禛背對著這邊,負手而立,正在給一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