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然也不會這樣對皓軒,只是他是如何得知的呢?”景皓宇擰眉沉思起來,喝酒時什麼都沒喝著才發現酒杯已經空了,於是訕訕地放下酒杯。
莫芸溪見狀好笑地搖了搖頭:“咱們知道爹看清了二叔的真面目便可以了,其它的還是不去操心為好,既然爹瞞著這事,我們以後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可別想得急了就開口去問爹。”
“我有分寸的。”景皓宇笑了笑,又遞給莫芸溪一杯酒。
“怎麼?想將我灌醉了好為所欲為?”莫芸溪接過酒杯,擺出個妖嬈的姿勢魅惑地望著景皓宇。
景皓宇的心被莫芸溪挑/逗得像是貓爪子在撓一樣直泛癢,砰地放下酒杯,一把抱住莫芸溪在她臉上重重香了一口道:“娘子真是聰慧,一下子便將為夫的心思看透了。”
“去去去,喝完了再說。”莫芸溪紅著臉推開彷彿沒了骨頭般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坐正身子抿唇喝了口葡萄釀,這酒口感不錯,不易醉,她比較喜歡。
肉越悶著越香,不急於一時,景皓宇摸摸鼻子不急了。想起了學院裡的事,於是開口說道:“這次旬考我又科科得甲,書院的博士們說若是我一直這麼保持下去,明年秋季我便可直接參加殿試,若能金榜題名可直接入仕。陛下愛才,若我有幸進了前三甲,得的職位不會低的。”
“真的?你真是太厲害了!我以你為榮!”莫芸溪放下酒杯眉開眼笑地搖晃著因為她的誇獎而一臉臭屁的景皓宇,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誇他們能耐,那會令他們男性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所以平日裡只要�